“不說是嗎?小灰,繼續咬!”

“嗷——”

火焰狼繼續張開血盆大口,朝著護衛首領咬去。

護衛首領真心怕了,脖子一縮,立刻交代道:“是是是!是夢如小姐派我們來的!”

“停。”月如歌再次讓火焰狼停止,唇角的笑意多了一抹邪肆。

月夢如啊月夢如,你膽子可真夠大,當初不僅栽贓陷害,屈打成招,現在還想殺人滅口?

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招數!

“回去告訴月夢如,她的死期到了!”

說完這話,月如歌直接帶著小灰瀟灑離開,朝著二房的院子走去。

月如歌的父親在月家排行第二,雖然是次子,但卻是嫡出,論地位比大房那位庶出更高。

隻可惜,原主父母都早早離世,原主又是個廢材,弟弟年紀不大,撐不起二房的局麵。

久而久之,二房徹底沒落,三房和四房都不成氣候,隻剩下大房一手遮天。

好在,現在月如歌來了,二房的被欺負的日子,再也不會出現了!

“就是這裏了。”

月如歌讓小灰停下,自己跳下狼背,走路進去。

二房院子雖大,但因為常年沒人打理,院子裏的草木死的死,枯萎的枯萎,一片蕭條。

唯一還活著的,是院子左邊的一棵桃樹。

看著這棵樹,月如歌陷入回憶裏。

這樹是她出生那年,母親自栽種的,在院裏其他草木都不成氣候時,它依舊旺盛地生長,亭亭如蓋。

小時候,她經常在桃樹下打盹,母親雖笑她貪玩,但總會將她小心翼翼地抱回屋裏睡覺。

一晃眼,樹依舊,人卻不再。

想著,月如歌不禁濕了眼眶,她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但不知為何,還是忍不住有點想哭。

自從靈魂來到這具身體後,她總覺得這就是她的身體,這裏的一切,都是屬於她的。

“錯覺,肯定是錯覺。”

月如歌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然後繼續朝裏麵走。

走著,她就聽見了一陣對話聲。

“小少爺,大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您先安心養病,喝點粥吧。”

“嬤嬤,你別騙我,阿姐已經死了,爹爹和娘親也不在了,我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麼意義?”

月如歌循著聲音前去,正好看到一個清秀的白衣少年,坐在床榻上。

少年麵色蒼白,雙腿纏著繃帶,一副病怏怏的模樣,好似隨時都會沒命。

可就是這樣一個病少年,卻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少年,他的眉眼極為好看,精致漂亮,如明月星空,如果再長大一點,一定會成為一個人見人愛的俊美男!

這就是月家二房的小少爺——月少輝!

“小輝。”月如歌喊了一聲。

月少輝聽見姐姐的聲音,神色一怔,直接抬頭看向月如歌這邊,正好看到月如歌笑吟吟地朝他走來。

“阿姐!!!”

月少輝激動地大喊,想要下床去迎接月如歌,可雙腿不聽使喚,差點摔下床,幸好旁邊的李嬤嬤及時接住。

“大小姐,您終於回來了!老奴差點擔心死了!”

李嬤嬤喜極而泣,她以為月如歌這輩子再也回不來了,沒想到居然還能再見麵,她實在是太高興,高興得恨不得立刻燒紙錢,把這些消息告訴地下的月氏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