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邊境穩定,宮中又有鎮國公以及其他可靠的大臣們鎮守,東陵皇就心無牽掛地外出遊玩了。
鳳棲宮內,皇後有些疲憊,單手撫摸著額頭,麵色有些蒼白。
一旁的宮女放下了手中的蒲扇,小心翼翼地問道:“娘娘可還好,奴婢下去給您換一壺熱茶來。”近日皇後的脾氣暴躁地很,她們誰都不敢怠慢,每天在鳳棲宮內如履薄冰很是害怕。
“皇後娘娘,太子來了。”一個宮女進來稟告道。
“傳他進來。”皇後說話間抬起了眉頭。
“昊天,你怎麼突然出現在宮裏?不怕皇上起疑嗎?”
“母後多慮了,兒臣既然敢進宮,自然已經布置好了一切,母後無須擔心。”
“今日來找我什麼事情?”皇後知道宗昊天這次來一定有什麼目的,心中隱隱感到不安。
“父皇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你我都看在眼裏,這其中緣由你我也都清楚,多虧了母後把那顆傷神的夜明珠放在了父皇的寢宮裏,既然母後已經出手相助了,也就沒有了中途撤離的道理。”
皇後有些恍惚,她不知道這個宗昊天到底想幹什麼,隻是感覺不是平常事,而且似乎很是危險。
“需要本宮做什麼?”
宗昊天陰險地一笑,附在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隻見皇後臉色突變,勃然大怒,“宗昊天你瘋了!我可是你的母妃!”
“你應該清楚,你我的母子情誼早已經走到了盡頭,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平等互惠而已。”
“逆子!互惠?你這是壞我的名聲要我的命!”皇後撕扯著他的衣領,臉上猙獰。
“你清醒一點,如果我能夠成功,你還是高高在上,你的地位無人動搖,這有什麼不好的,總比你現在做一個窩窩囊囊名存實亡的皇後要好!”
“不可能失敗!”宗昊天斬釘截鐵地說道,“現在朝中無人,能夠威脅到我們的隻有鎮國公司馬覓,所以當務之急,就是解決司馬覓,這就隻能靠母後你了。”
“你!”皇後眉頭鎖在一起,癱軟在地上。
宗昊天一個冷眼丟過去,沒有絲毫心軟。“現在宮中有很多大臣都是我的人,我已經安排了精密的部署,一定萬無一失。”
“說吧,怎麼做…”
宗昊天留下了具體的部署計劃,隨後就離開了。
皇後癱軟在地上,手指緊緊抓著地,宗昊天離開鳳棲宮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女人慟哭,他回頭看了一眼鳳棲宮,回過頭毫不留戀地離開了。
風雲軒內,近日客人往來眾多,花涼忙前忙後,有些手忙腳亂。
“鐵木,你出去多叫幾個人來幫忙吧!”
這個時候一個人突然從一側站了出來。
“老板,小的應該做些什麼?”一個男子打扮成小廝模樣,頭戴粗布帽,上前有禮作揖。
“許陌!”花涼脫口而出,“許久不見,你這大貴人都忘記我了?”花涼嘟著嘴,上前去跟他撒嬌。
“許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神色漂移。
“許陌,你今天怎麼有些奇怪?你以前從來不戴帽子的!”說著花涼一把將他的帽子揪了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頭似雪的白發。
“你!修離!”花涼往後退了幾步,這個修離心術不正,最近天天躲藏在風雲軒內偷看她,一旦攆他,他就大吵大鬧招引一幫人圍觀,今日竟然假扮成她熟悉的許陌,不知道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