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露露一聽,臉色頓時呈現出一種如喪考批的死寂顏色。她掙紮著嘶吼出聲,“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我就算是死了,他也不會有任何損失!”
“可是你們留著他做人質就完全不一樣了,他是顧國成的兒子。顧家,你們知道的,跨國出版集團的巨鱷,你們手上有他當做砝碼,甚至不需要繼續做什麼運毒的生意,他一條命就值幾千萬!”
這個消息勁爆不已,伍泰的幾個手下臉色頓時露出貪戀的精光。麵目猥瑣的耗子,驚喜得合不攏嘴,“發大財了!老大!他要真是顧家的少爺,我們就賺大發了!”
顧家,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那可是富豪榜上常年赫赫有名的存在,常年是他們這些亡命之徒口裏咒罵的常客,一下子來了這麼大一隻肥羊,房間裏的凶徒們看向顧子喬的目光,如同看到了一座金光閃閃的寶藏。
顧子喬被這些刀子一樣火辣辣的眼光盯得頭皮發麻,他意識到,沒有辦法繼續裝暈下去。腦子裏嗡聲一陣高過一陣,背脊早就冷汗津津。
怎麼辦?怎麼辦?要是冷少在就有辦法了!
都怪事發突然,他甚至沒有來得及去給冷澤天打個電話。
說時遲那時快,晃動的船艙門被人哐當一聲推開,一個渾身被雨淋得濕透的男人麵色慌張的衝進來。
“老大,真是信了邪!碼頭那邊有消息傳來,接頭人出現了!可是那個送貨的,居然是顧家的老爺子,顧國成!”男人粗暴的抹去臉上的雨水,就在這個時候,正好看到角落裏被綁著的顧子喬,頓時驚愕的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伸出手指,正對著垂著頭的顧子喬,說話都不連貫,“老大,我,我沒看錯吧。這個就是報紙上登過的顧家那個二少爺?!今日真是撞邪了!顧家怎麼會牽扯進來?這到底是陷阱,還是陰謀?”
眾人紛紛看向伍泰,眼神變幻不定。
貨品重要,不過這次來的運貨人更是一筆大寶藏。
伍泰陰著臉,陷入思考中。
他不發話,所有人就連大氣都不敢出,隻有眼底火辣辣的貪念在無聲燃燒。
“做生意,原則比錢重要。人,不動,壓著。”伍泰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攝人的威壓如千斤巨石,令船艙內的空氣都格外稀薄。
眾人的臉色變了又變,眼裏的火焰驟然熄滅一大半,明顯都是失望又不敢輕舉妄動。
耗子內心冷嗤,都是亡命之徒,利字當頭,還講什麼道德原則?!他看向顧子喬的眼神,多了一分冷意,而臉上卻不動聲色的笑得更加諂媚。
“老大就是老大,見識氣度比我們這些小羅羅要高明多了!我們一切都聽五哥的!”耗子表明立場,第一個表態。
“嗯。”伍泰頷首,目光毫無波瀾的掃過耗子,算是一種認可。
其他人見此,也紛紛跟著表態。
“老大說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
“對!錢是賺不完的,做生意要細水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