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的,她上輩子絕對欠了這貨!
“冷先生,文化這種東西就像內褲,雖然看不見,但是很重要。”白小雅慵懶又無語的扶額,決定調教一下眼前的男人。話說得很平靜,卻句句犀利,寸土不讓的性子,讓人打心底生出一種本能的敬畏。
“你怎麼知道我有沒有,你檢查過?”冷澤天一臉認真的回複,她現在的樣子,像極了初見時候的白流蘇。
他的情緒,也複雜起來。
心底迫切的想要知道當初的真相,可是又不願意逼得太緊,讓她有任何一點點的負擔。
“你流氓!”白小雅的臉唰得再次紅透,靠!這個男人還能再無恥一點嘛?!三句話有兩句半都在調戲她!到底是多久沒有見到女人了,才會饑餓到這個地步!
冷澤天心情愉悅起來,笑得像個饜足的狐狸,忽然發現她失憶並不是百分之百的壞處,有一點唯一的好處,就是他能夠再看到她含嗔帶怒的神情。這個樣子,像極了他們當初相遇的時候,她也像這樣喜歡紅著臉。
特別是從他現在這個角度,剛好看到的是她發紅的耳朵,發紅的麵頰,發紅的脖子,他心裏溢滿小而真實的滿足,能這麼再一次近距離的看著她,哪怕看不清細節,也已經是他這輩子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
這是失而複得的福氣,是上天給他最大的恩賜。
門鈴忽然響起,白小雅立馬從他的身上逃一般的想下來。他們兩個人現在這樣的姿勢,讓別人看到,還指不定會腦補出多少畫麵。
可是,她的手臂卻被一個溫暖厚實的手掌握住,下一刻,她感覺到整個人都落入冷澤天的胸膛上,她幾乎可以清晰的聽見他心髒的狂跳聲。
他擁著她起身,終究還是忍不住借著最後幾秒二人的獨處時間,用一個蜻蜓點水的吻,落在她雪白的耳垂。
“就算你什麼都不記得,隻要記得一件事就好,我會讓著你。”冷澤天極其認真的說,磁性的低音炮在擦過她的耳垂,滾燙的熱度令人麵紅耳赤。
白小雅的臉上紅暈無數,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早就修煉出銅牆鐵壁的臉皮,每次隻要被他靠近,就會脆弱得立即丟盔卸甲,羞斂得像個懵懂單純的少女。
要知道這一年在圖書館裏,她可是“閱片”無數,真人版的她都能夠淡定的輕咳一聲,棒打鴛鴦,維護秩序。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對他不行?!
她怔忪的片刻,冷澤天已經打開了門,門外走進兩個男人,一個一米八幾,長相儒雅,偏偏側臉上有一道令人生畏的猙獰刀疤。另外一個長著一雙精光炯炯的小眼睛,個頭矮了那個男人一截,可機靈得像個耗子,讓人一看就覺得這個人心眼極多。
“小雅——你真的回來了!”厲雲澤忍不住喊出聲,眼眶驟然已經漲紅,掩不住的驚喜讓聲音都顫抖,“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他連續說了三遍太好了!似乎這已經是他的語言表達感情的最大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