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薇,你今年多少歲?”嚴昱鬆保持著微帶嚴肅的表情問道。

曾靜薇回答道:“十九歲。”

“之前你可受過什麼專業的音樂訓練?”嚴昱鬆問道。

“沒有。”曾靜薇微搖頭道,“之前家裏的經濟條件不允許,一直沒機會獲得專業訓練。”

她緊接著說道:“但是,我從小就很喜歡音樂,喜歡唱歌,渴望自己活在音樂世界裏。”

聽到曾靜薇從沒受過音樂培養,嚴昱鬆心裏反而有點高興,因為代表曾靜薇是一塊未開發的璞玉,更方便他進行琢磨打造成器。如果之前受過音樂培訓,反而有可能形成一些錯誤認知和習慣,後期糾正起來很麻煩。

“那你之前都做什麼的?”嚴昱鬆又問道,“還有你的家庭背景。你家是哪裏的?”

聽曾靜薇的說話的嗓音,他已經察覺到曾靜薇很有可能是一個不錯的音樂苗子,有可能成為他的親傳弟子,所以他自然要了解曾靜薇以前的經曆和出身。

“我家在東北遼東省東春市三川縣雕頭山鎮馬坡村黃石分隊。”曾靜薇很詳細地道出她家地址,“我爸媽是農民,但在我七歲前都去世了,隻剩下我和我哥相依為命。我是我哥養大的。”

“這麼說你家人隻有你哥哥了。你哥是幹什麼的?”嚴昱鬆追問道。

曾靜薇俏臉上升起幾分傷悲地搖搖頭,道:“我哥哥在十天前犧牲了,他是參軍的。”

“啊!”坐在旁邊的沈嫣不禁發出一聲驚呼,目光充滿同情憐憫。

嚴昱鬆表情也帶兩分同情,說道:“對不起,不小心觸及你的傷心事。請節哀順便。”

沈嫣也伸出纖纖素手,輕握一下曾靜薇放在桌麵上的玉手,以表安慰。

曾靜薇感激地表示感謝,然後說道:“請老師和師姐放心,我已經在悲傷中走出,會以樂觀心態迎接未來的生活。”

“嗯,很好。”嚴昱鬆點頭讚賞道。

“那你之前是幹什麼的?已經工作,還是學生?”他接著問道。

“學生。我現在是華海大學電氣工程學院的學生,開學後便是大二了。”曾靜薇如實答道。

“華海大學?高材生啊!”沈嫣不由有些驚訝地叫道。

嚴昱鬆也不禁露出笑容來。

曾靜薇接著說道:“但是我更渴望走音樂的道路。凡哥他幫我轉校到華海音樂學院。所以,九月開學後,我不再是華大的學生,而是華海音樂學院的學生。”

嚴昱鬆和沈嫣都轉頭看向葉凡,尤其是嚴昱鬆的目光中隱藏著其他意思。

葉凡很敏銳地讀懂了嚴昱鬆的意思,大約是認為他包|養了曾靜薇。娛樂圈風氣不太好,也難怪嚴昱鬆這種猜測。

所以,他淡笑地解釋說道:“靜薇的哥哥曾子與我是戰友,有生死交情,他曾為我擋過子彈。曾子在為國捐軀前把他妹妹托付給我,我不論如何也要顧照好兄弟的妹妹。靜薇渴望走上音樂的道路,我當然要盡我的能力為她提供最好的條件。”

聽到這,不論是嚴昱鬆還是沈嫣都肅然起敬。尤其是沈嫣,美目流輪七彩夢幻地看著葉凡,對葉凡產生一絲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