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青狼會旗下產業東宮夜總會金碧輝煌,門前豪車如潮。
在夜總會三樓一個超豪華奢侈的包廂裏,一位三十出頭的短發青年男子坐左擁右抱兩個性感的美女地坐在一張豪華真皮大沙發上。
這兩個美女正獻媚地一個給短發青年喂葡萄,一個給短發青年勸酒。
包廂裏除了兩個美女外,還前麵還恭敬地站著幾個氣質凶悍冷酷的黑衣男子。
叮咚叮咚……
包廂響起門鈴聲,短發青年給了站在門旁邊的一位男子一個眼色,那男子立即恭敬地點頭,轉身把包廂門打開。門打開,蔣英明提著兩件禮物走進來。
走到茶幾前,蔣英明對短發青年鞠躬叫道:“良哥好。”
短發青年仍保持著剛才的坐姿,手裏端著一隻高腳玻璃酒杯,酒杯裏盛著小半杯茶色的法國茴香酒,他瞥眼看著蔣英明,笑道:“小明,跟了蕭逸晨後,日子過得滋潤啊。看起來都成斯文人了,跟我們這些粗人區別開了。”
“嗬嗬,良哥說笑了。良哥您要是粗人,那我恐怕連鄉下泥腿子或街上乞丐都不算。”蔣英明笑道,“良哥,這是小弟孝敬您的一點點心意,還請您笑納。”
說著,他上前兩步,把禮物捧上。
良哥微轉頭,對站在沙發側的一個冷峻男子道:“拿上來。”
那冷峻男子立即上前,接過蔣英明的禮物,然後送到良哥身旁邊,再由其中一個漂亮女人接過來。
那兩個漂亮女人嘻笑著幫良哥打開禮物。
禮物盒子打開,那兩個漂亮女人不禁驚歎一聲,良哥看了一眼盒中禮物,有點滿意地點點頭。
禮物由兩個美女放到紅木大茶幾桌麵上後,良哥看著蔣英明道:“算你小子還算懂事,知道不忘本。”
“嗬嗬,良哥你可冤枉我了,我可是永遠把良哥您放在第一位。”蔣英明拍馬屁道。
良哥哈哈一笑,道:“坐吧。有什麼事?”
蔣英明沒有立即坐下,而是對良哥道:“良哥,我這次來是向您賠罪的。”
“哦,你有什麼做了對不起我的事?”良哥笑著問道。
蔣英明歎了一口氣,說道:“前不久,我要教訓一個小子,就請了對油頭的手下眯縫眼帶人打那個小子。沒想到我對那小子了解不深,眯縫眼接連帶人去都被打慘了。昨晚,眯縫眼帶了十六位青狼兄弟,愣的被那小子打倒了,現在還被關在警察局裏。”
“這事都怪我沒事先了解那小子的身手,讓兄弟們吃了大虧。”蔣英明歎氣慚愧道,一副都是他的錯的樣子,“讓青狼會的威名受損。”
良哥微哼道:“這事我已經知道了,怪不得你,隻能怪眯縫眼那幾個笨蛋跟個被艸了一天一夜的娘們似的軟綿無力,十七個人居然收拾不了一個小子!”
“這個場子你不來找我,我也必須討好。那小子死定了!”良哥陰狠地說道。
蔣英明也咬牙說道:“那小子確實該死!”
昨晚,他被蕭逸晨罵得狗血淋頭,罵他連點小事都辦不好。自從跟蕭逸晨後,他還是第一次被罵得這麼慘的。
頓了頓,他又說道:“不過,那小子是退伍軍人,確實有兩下子。我尋思著,最好把他引到一處我們的地方,然後愛怎麼虐他就怎麼虐他,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