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晴兒因為自己要修仙得道,再加上其很多生意見不得光,所以她從來不會接受訪問。
麵對於琴的提請,韓晴兒充耳不聞,她身子一矮伏在地上,跪爬到葉凡麵前,用頭去蹭著葉凡的腿。
“這麼虔誠,是想讓師弟饒過你?還是進去,把法潁的事情說清楚的好。”無定看了於琴一眼,此時的於琴目瞪口呆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堂堂的韓氏商業帝國的掌門人,在一個男人麵前居然如此卑躬屈膝?
“你們?”於琴想問清楚,但根本沒人回答會回答她。
就見葉凡和李昭君相扶著進到房間裏去,韓晴兒則是跟一隻小寵物一樣,需要四肢沾地進屋子,在進門時,還被身後的無定無意中踢了一腳,可韓晴兒卻一點脾氣都沒有,連最基本的羞慚之心都沒。
“不會是綁架吧?不對啊,綁架有在韓氏酒店的地盤進行的?這到底怎麼回事?”於琴心裏疑惑著,但這會走廊內隻剩下她一個人。
“不行,這事我一定要跟蹤報道一下,要是有爆炸性的消息,比采訪爆炸案可有新聞看點。”
作為一個負責任的媒體人,於琴不由想跟蹤采訪,但她顯然忽略了一個問題,就是以她一個人的力量,根本是沒法采訪到韓晴兒和她的那些秘辛。就算是她調查到什麼,在沒有影像記錄的情況下,她說的話也沒人會信。
房間裏,此時正在對韓晴兒做一番“提審”,一旦證明此女人還在跟法潁有勾連,她就將必死無疑。
葉凡就是審判她的判官,因為葉凡是她的主人,有權處置她的生命和財產。
“……主人,奴婢真的沒有通知那賊女人,奴婢也不知她為什麼會找到京兆城來的……嗚嗚嗚……主人一定要相信奴婢,奴婢已經是您的奴仆,怎可能做那種背主忘義的事情?”韓晴兒可憐楚楚,滿麵淚水道,“若是主人不信奴婢,隻管一掌打死奴婢好了,奴婢不能得到主人的信任,活著也沒有意義。”
葉凡沒有下手,反而是看著李昭君,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身邊人的背叛,雖然他在心裏也沒相信韓晴兒有多麼的忠心,但若是被一個他曾占有的女人背叛的話,他寧願把這女人丟到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任由她自生自滅。
無定道:“最看不透的就是人心,師弟若是下不去狠手,讓師姐來,以師姐的修為,足可以讓她瞬間化成空氣,連屍體都不會留下!”
聽到無定如此狠毒的話,韓晴兒嚇的身體一哆嗦,這說明她還是很怕死的。
韓晴兒幾步爬到葉凡麵前,抱著葉凡的小腿道:“主人,看在奴婢伺候您的分上,饒過奴婢啊……奴婢跟法潁那賊女人……真的沒什麼聯係。”
“法潁之前被人救走,現在到底怎樣,卻也未曾可知,卻不知她會否再出現。”吳長老對韓晴兒的死活並不關心,他更關心的是法潁的下落。
無定道:“之前隻是一陣怪風,法潁就消失無蹤,就算是渡劫期的高手,也不能做到如此悄無聲息把人救走,師兄又怎敢確定,救她的是個人,而不是她用的一些障眼妖法?”
說完此話,所有人都看著葉凡,因為最後殺不殺韓晴兒,或者是要如何追捕法潁,都是要由葉凡這個當事人來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