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木深閉上了雙眸,道:“去那兒看看。”
“是。”男人應了一聲,他利落合上了電腦。然後,朝著目的地駛了前去。沒一會兒功夫,便到了秦顏夏失蹤的地方。
整理了整理大衣,陸木深便大步流星地下了車。
“這是秦小姐所在公司徐三鳳的家,而那徐三鳳已經遇難了。”男人一字一句的說道。將得到的信息,盡可能的彙報給陸木深。
凝視著淩亂不堪的現場,陸木深突然開口道:“為何徐三鳳會遇難?”說罷,他注意到了拉有警戒線的洗手間。
緊接著,他便走了進去。
駐足了片刻,陸木深開口道:“能看出個究竟嗎?”說完,他瞥了一眼男人,像是想要對方給自己一個答案。
男人,可是這方麵的行家。
仔細觀察著現場,不過數十秒,男人便開口道:“這是徐三鳳遇難的現場,怕是被拋屍了。”
“嗯......”陸木深低聲應道。
沒一會兒,他像是看見了什麼一般,便走進了洗手間。死過人的地方,硬是生冷得很。但,也抵不過陸木深。
待他蹲下了後,才發現了一小截製服條。
“先才你說......她是穿著製服離開的公司?”陸木深拿起了地上的布條,饒有興致的追問道。
看著陸木深手裏的東西,男人忙道:“是。”
“不愧是秦顏夏。”將布條攥在了手裏,陸木深甚是滿意的說道。昏暗的燈光下,一切都顯得格外的寂靜。
而後,陸木深便離開了危房。
這丫頭,一定留下了標記。她在自救,所以,他一定要找到她留給自己的記號。但願,能如願以償。
開車到了半路,男人停在了分岔路口。
“怎麼,有發現了?”陸木深急切的問道。順著男人的目光看過去,當真看見了在右方的小布條。
一時間,陸木深有些暗喜。
“八成是她留的記號,跟著記號的提醒去。”說著,陸木深滿眼都是懇切的眼神。天知道,他有多想見到她。
窗外的月亮好生亮,就是不大圓。秦顏夏看著月亮,一時竟發了神。可不過半響,便被旁邊的段逸宸打斷了。
“幹嘛?”秦顏夏沒好氣撇了一眼男人,有些生氣道。
誰讓他不走,這下好了,白白沒了一千萬。單是想到了那筆錢,秦顏夏的心裏就有十萬個不值。
明顯覺察到了秦顏夏的不悅,段逸宸好聲好氣道:“真生氣了?”
“不然,你覺得呢?”瞪了一眼男人,秦顏夏沒給對方一個好臉色。她豈止是生氣,是特別憤怒。
“我怎麼可以丟下你一個人走?”突然,段逸宸才說出這麼一句活。
以往,他沒覺得生活這麼有趣過。直到遇見了秦顏夏,他總想和她呆在一起。隻要在一起,內心都會特別滿足。
不需要太多的表達,他的心什麼都能告訴他。
“怎麼,可憐我這個剛回國的人?”秦顏夏看向了段逸宸,一本正經的說道。不過幾秒,段逸宸就笑了。
他們兩,分明就是同病相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