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量著周圍的裝飾,光是這個小別院,都別出心裁。陸木深的日子,過得還真是考究。比起那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公司,這裏不知好了多少倍才是。
打來這兒起,陸木深每日都會坐在藤蔓椅上,靜靜排空。回憶以前的自己,想想遙遙千裏的女子。
倏地,陸木深睜開了冷眸,道:“餓了吧?”
“是有點兒,廚房有吃的麼?”秦顏夏關切的問道。而後,往回打量了一番,準備自己動手。
可半響,卻沒了陸木深的回應。
好奇轉過了頭,才發現男人麵容嚴峻地看著她光禿禿的腳,踩在冷冰冰的地板上。
“我醒來的時候,不知道燈在哪。所以,沒找到鞋!”秦顏夏振振有詞。沒一點畏懼感,注視著男人。
厭煩起了身,陸木深一把抱起了女人。
他往院子的另一邊走了去,威脅道:“要是以後再讓給我看見你光腳踩地的畫麵,你就死定了。”
秦顏夏扣著男人的脖子,一言未發。
她轉過頭,才發現了不遠處的一個小桌上,擺放好了整齊的餐具。古色古香的山莊的氣息,給這晚餐增添了不少意境。
“睡得還好嗎?”斟了半杯紅酒,陸木深關心的詢問道。
秦顏夏看了一眼男人,麵容略顯疲憊感,道:”還好......”剛一說完,整個人便栽了下去。頓時,眼前一片黑暗......
“顏夏!顏夏!”隻聽了兩男人的呼喚,秦顏夏便閉上了眼眸。
“就她現在的狀況,得盡快找到人捐獻骨髓才行。”醫生在紙上畫著圈,和陸木深談論著病情。
頓了頓,陸木深若有所思道:“那上哪去找?”
“大多是看臨危病人自願捐獻,這可是骨髓,不是頭發絲兒。”凝視著對麵的陸木深,醫生開口道。
陸木深點了點頭,道:“我知道。”
他陷入了自己沉思,時間不多,上哪去找匹配骨髓。若要是真找不到,就會耽擱救秦顏夏了。
停頓了半響,留意了一眼病床上的女人,陸木深便離開了。
倚在枕頭上的秦顏夏,倏地,撲閃撲閃的睫毛睜了開來。她目光定格在窗外,下意識地攥緊了被子。
“好玩兒的才剛剛開始呢。”眸子透著一股炯光,秦顏夏自言自語。
像是定要給對方些顏色瞧瞧一般,畢竟,她沉默讓步也夠長時間了。猝不及防,腦子閃過了段逸宸的模樣。
下意識間,秦顏夏流露出些許柔弱:“逸宸,我一定會讓你想起我的......”
“瑾萱姐,據說那秦顏夏得了大病,住院呢。”黎寧坐在沙發上,倒著一杯清香四溢的茉莉花茶,恨之入骨的說道。
接過了茶杯,宋瑾萱冷哼了一聲,道:“哦?她怎麼了?”
“說是骨髓移植,真是報應啊。”放下了茶壺,黎寧瞥了一眼宋瑾萱,有些若有所思的說道。
抿了一口香茶後,宋瑾萱露出了邪笑,道:“那我們去看看她好了,就當是......是最後一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