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庭瑞被打蒙了。
“你們怎麼……你們都不攔住她的嗎?”
他扭頭看向身邊的警察,
“她……這個女人他打我!她在你們警察局裏動手打人,你們難道都不管嗎?啊?”
他多說一句話就要被警察嗬斥,不該說話的時候不許說話。
而莊卿柔直接就這樣當著他們的麵,打自己一個耳光,竟然都沒人攔的?
“我是床伴?我下賤?”
也不知道是警察們沒反應過來,還是故意沒有上前阻攔。
莊卿柔又朝他臉上扇了兩個耳光,“郗庭瑞,你這副嘴臉,可真是從來都沒有改變過一點!”
“你……”
郗庭瑞接連挨了幾個耳光,整張臉氣的發青。仰頭看著一臉冷然瞪著自己的女人,“莊卿柔,你這是要反天了嗎?”
“反天這種本事我可沒有,我能做的,隻不過是讓你受到應有的懲罰而已。”
莊卿柔一臉不屑地瞧著他,“郗庭瑞,你違規出境,走私販毒,總是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的!”
郗庭瑞的臉色頓變,“你說什麼?你胡說八道!證據呢,你有證據嗎?”
說走私的時候他隻是很惱火,一牽扯到販毒,他整個人就慌了。
莊卿柔冷哼了一聲,自顧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了。
“你放心,我既然敢將你送進來,就一定有證據。”
她眼神決然。
郗庭瑞愣了愣,他突然發現眼前的這個女人一點也不一樣了。
“卿柔……你怎麼了?”
他試探地問道。
“是誰跟你說了什麼,還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莊卿柔白了他一眼,“郗庭瑞,別以為我失憶了一陣子,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你做的事情,每一件我都清清楚楚!”
郗庭瑞地的眼角驀地張了張,“你……你想起來了?”
莊卿柔竟然恢複了記憶!
怪不得這一陣子他總覺得她整個人怪怪的,對他也不如之前那樣依戀,總是冷冰冰的看著厭煩。
原來,她是什麼都已經想了起來,再也不是那個他隨便哄哄就相信聽話的無知女人。
習慣了她柔順的郗庭瑞,一想到從前那個對他毫不留情的莊卿柔,頓時感覺到後背一陣發涼。
“郗庭瑞,現在你請詳細敘述一下,12月15日,你從境內托運到Z國的貨品中,具體包含了哪些東西?”
一旁的警察繼續開始審問。
郗庭瑞稍稍回神,大腦飛快地轉動,“就一些家裏的古董,字畫,總共三十七件。”
“除了這三十七件古董字畫之外,還有呢?”
“還有什麼?”
郗庭瑞裝作一臉無知。
“郗庭瑞,你少跟我們玩花樣。”
郗庭瑞才不會這麼輕易承認,“你們看我都這樣了,還能玩什麼花樣?就那麼三十七件東西,從海關走的時候,莊敬秋莊部長也是知道的。”
他毫不客氣地將莊敬秋給扯了進來。
莊卿柔瞪著他,氣得磨了磨牙。
“據我們所知,莊部長對你走私毒品的事情並不知情。”
“我沒有走私毒品!”
郗庭瑞險些被話給繞進去了,連忙矢口否認。
“我是說那三十七件古董字畫,莊部長是知道的,還親自打招呼放了行。”
“你的意思就是說莊部長僅僅是放行了你的三十七件古董而已,對你毒品走私並不知情。”
“我沒有走私毒品!”
郗庭瑞再次強調。
“你說沒有走私,那為什麼我們在你所說的托運的古董瓶子當中,有發現包裝規整的毒品?這點你怎麼解釋?”
“這怎麼可能?”
郗庭瑞一臉詫異的模樣,“我隻是帶了幾件古董到自己的海外別墅裏,你說的這些我什麼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