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南賀神社。
發現宇智波家族在製造萬花筒寫輪眼,距離止水家的談話,已經過去了數天。
熟悉的南賀神社,深紅色的大門後,青綠樹林掩映中,古樸的木製房屋出現在川風眼前。
川風萬萬沒想到,沒過多久,就重新回到了這裏。
他一身加厚的忍者背心,木葉護額下,襯托著他眉清目秀的英俊麵容,更有一分少年難得的堅毅。
在他身旁,是鼬和川風。
此刻,鼬神色有些疲憊,正對著兩人低語:
“調查清楚了,除了川風擊殺的警務部隊長外,目前為止,隻有宇智波春樹成功開啟萬花筒,警務部內還有三個三勾玉寫輪眼,其他人,都已經死了,有的死在開眼時的崩潰,有的死在自相殘殺裏。”
揉了揉眉心,鼬繼續道:
“除此之外,川風擊殺的警務部隊長,屍體已經被發現,富嶽挖下了他的眼睛。”
宇智波鼬說著,雙拳緊握,語氣中充滿了憎惡和冷漠。
一旁,止水雖然什麼都沒說,但眼神中也有了一絲厭惡。
挖掉死去宇智波忍者的雙眼,將其作為一種戰略資源,似乎是忍者麵對殘酷世界的一種手段,並沒有什麼值得非議的地方。但並非主動贈送,褻瀆死者身體的方式,早在許久之前,就被宇智波一族中,部分人所詬病和抵製。
止水和鼬,果然是會對這種行為有著本能地排斥。
川風鬆了口氣,心裏卻也有著惋惜。
為宇智波家族惋惜。
為他沒拿走的萬花筒寫輪眼惋惜。
他其實也想要萬花筒寫輪眼,但是人設不能崩啊。
川風暗自安慰著自己:萬花筒寫輪眼不算什麼的,否則在沒有千手柱間的年代,宇智波斑早就統一忍界了。
隻是這心裏,怎麼還是那麼酸呢?
川風見鼬臉上的冷漠,道:“鼬,要不你待會兒別出手吧。”
鼬神色有些低落,但還是搖了搖頭。
“你和我的幻術,能夠補充止水的別天神,放心吧,我沒事的。”鼬猶豫了一下,繼續道,“不過,我讓母親大人、佐助和泉待在家裏,沒有出來。”
冷靜而理智,隻是果然是弟控啊。
幸好,有自己和止水的存在,鼬沒有什麼三麵間諜的迷茫,也並沒有投身黑暗。否則,川風也不知道,能有什麼辦法,麵對陷入黑暗中的宇智波鼬。
川風想了想,說道:“這幾天,我已經通知了宇智波家族所有人。另外,木葉那邊不用擔心,我已經告知過三代目了,這次是我們三個人主導的南賀神社聚會。”
“木葉的眼中,這是一個我們不滿富嶽族長,站起來和他抗衡的信號。”
止水點頭道:“很好,我們進去吧,這兩天我已經和富嶽族長商量好了,這次南賀神社的聚會,他作為開場,但是之後,就靠我們自己了。”
“他也應該為陰謀敗露而膽顫心驚吧。”鼬的話語中,有著冷漠。
川風和止水對視一眼,他們沒有回應鼬的冷漠。
川風明白,身為宇智波富嶽的兒子,鼬對於眼下的情況,無疑是最為痛心和失望的。
厭惡衝突和對抗的鼬,卻發現自己的父親,一直謀劃著衝突和對立……
一切,就看止水的別天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