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海城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傷了我兒子和徒弟?”
常威和潘龍玉此刻渾身包的跟木乃伊一樣,滿臉的鬱悶之態:“爸,就是一個海東科大新來的學生,居然下手這麼狠!”
“混賬,平時不好好練習武道,現在知道厲害了吧。”常天陽氣的胸口高低起伏,旁邊一名帶著超大金耳環的中年婦女,淚眼婆娑,抽泣道:“天陽!現在是兒子和龍玉被人打了,你不去給他們報仇,還在這發什麼火?”
這個帶著大金耳環的中年婦女正是常威的母親,聽到妻子的埋怨,常天陽蹙眉道:“要不是他們整天弄個什麼海東科大四虎,能惹到人家嗎?現在好了,老虎變病貓。”
不過常天陽看到常威和潘龍玉那有些痛苦的樣子,自己也是心如刀割?
常天陽又道:“對了龍玉,那小子居然武道這麼厲害?”
“師傅,我親眼看見他居然能擋住子彈!不過是不是武道宗師不好說,肯定是有別的神通。”潘龍玉立即說道。
“他不過就十八九歲的年紀,怎麼可能成為武道宗師?為師這個歲數還未踏入武道暗勁的境界,肯定是用了什麼障眼法,隻是你們沒有察覺而已。”常天陽喃喃自語。
其實在他心中根本就不相信能有這麼年輕的武道宗師!
就算是人稱華夏之龍的冷一笑,成為了武道宗師,也是二十五歲了。
十八歲便成為武道宗師,怎麼可能?
隔壁病房裏的許位五也黯然退了出來,對著常天陽拱了拱手:“常家主,醫生說我兒子直接被子彈打穿了大腿根部,恐怕要做一輩子太監了。”
許位五是‘許氏集團’旗下影視城的總經理,也是許家旁支一脈,跟常天陽有些交情,畢竟西海城上流人士圈子也就這麼大。
“我去幫許公子看看。”說罷,常天陽便走進隔壁的病房。
走到那個病房裏,這時候又有一個女子。
趴得一張病房前,哭的梨花帶雨。
“青洋這孩子啊,要是真的從此以後,不能為我們許家傳宗接代,那今後的日子可怎麼辦呢?”
“菊香讓開一些。讓常家主給看一下。”
這時候,常天陽朝著那貴夫人點了點頭。
然後查看許青洋大腿根部的。
被子掀開看著那道槍口。
常天陽有些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道:“這小子好狠的心哪。居然傷的就是男人的要害所在。看來恐怕要恢複男人的雄風,已經是幾乎沒有可能了。”
聽到常天陽的話,那許位五和他的妻子當即麵如死灰。
“常家主,你再想想,還有沒有辦法救我的兒子?”
“這種傷,已經傷了神經。要想真的要解救。除非要有武道宗師的實力,利用元力,慢慢恢複受傷的神經,才有希望。”
“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來曆?居然,傷了這麼多人?你可是咱們西海城武道協會的會長,一定不能輕易的饒過那小子。”
此刻,那常天陽鄭重的點了點頭。便走出了病房。
第二天,等到明媚的陽光,照在麵館的時候。
沐雲站起來,輕輕的呼吸一口。
這時候成媛媛,也已經起床。揉著眼睛,望著正在往外走去的沐雲。
“沐雲!你這是要走,怎麼不在這住啦?”成媛媛著急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