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是說著不想替他擦了,可每當橋婉兒看到周瑜那張臉,她總是會心一軟,想著還是多幫他擦拭擦拭,對酒精過敏的身子又出現了紅白斑點,橋婉兒一邊擦著,一邊嘴裏狠狠地罵著周瑜臭男人。
明明不能喝酒,還總是一激動就喝個沒完。
“你知不知道你不能喝酒,你知不知道喝酒傷身體,你知不知道喝酒的人會損傷肝髒,你這個臭男人,你不是有夢想嗎,你不是要幫助孫策打下整個江東嗎,你這般喝酒如何打天下?”
越想越氣,幹脆拿著毛巾在周瑜腹部抽了兩下,“讓你喝,讓你喝!”
“啊,好痛!”
半醉半醒的周瑜用手捂住肚子,喊了一聲。
可橋婉兒聽著周瑜這聲喊,哪裏像是睡著了,倒像是在裝睡……
“你居然裝睡!你這個混蛋大騙子!”
毛巾一扔,橋婉兒轉身就想走。
下一秒,卻跌落在周瑜敞開的懷裏。
橋婉兒細嫩的皮膚觸碰到周瑜熾熱的胸膛之時,周瑜才終於覺得出了一口氣。
“我沒裝睡,是你把我抽醒的。”狡辯這種事情,周瑜一點都不擅長。
橋婉兒才不管他是不是在狡辯,她氣急敗壞,不想和他這樣親密,“鬆開,你給我鬆開!”
“我不!”周瑜撅起嘴巴,眉眼低垂,望著懷裏的美人,那哈喇子都要往下流了。
他的手死死地定住橋婉兒的身子,一手按著她單薄的肩膀,一手在她纖細的腰間纏繞著,如此這般,橋婉兒不可能掙脫。
“周瑜,我現在很生氣,你不要惹我。把我放開!”
她現在的確很生氣,因為周瑜今天的一句話,她氣了大半天了,什麼聽書品茶,都沒辦法消解她心中的氣。
就算她告訴自己,這是在古代,男人有妻有妾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
可她不是古代女子,她是當代女人,橋婉兒就是不允許有妻有妾,更何況,他是周瑜啊,他怎麼能納妾,他是她最崇拜的男人啊,他怎麼可以納妾。
可氣歸氣,方才對他的照料隻因橋婉兒是個對男色毫無自製力的女人,絕非她已經原諒他了。
周瑜這會子已經閉上了眼,嘴角醞釀著邪魅的笑。
要不是鶴醫仙曾經告訴過他,酒後不宜做壞事,他早就把橋婉兒就床正法了。
橋婉兒像一隻氣急了的毛毛蟲,在他身上不停地挪動著,挪得他直癢癢。
“別動,再動本夫君對你不客氣了。”周瑜的聲線很低,像是強勢裝出來一股狠氣,他想嚇唬這女人,好讓她乖一些,別再撩撥他了。
再撩下去,他就要什麼都不顧了。
橋婉兒一臉莫名其妙,居然還有臉衝她凶!
“你抱著我作甚?那位嬌豔的程家小姐不是馬上就要進這清風苑了嗎?你不想留著點精力,和你的嬌妾好好恩愛嗎?”
橋婉兒自己都被嚇到了,原來兔子急了真是會咬人的。她橋婉兒急了,也是什麼話都敢說的。
周瑜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女人,膽兒也太大了吧。居然敢用這種事嘲笑他?
不過,周瑜嘴角還是現出一抹笑,那笑裏,全是得意之色。
他就說嘛,橋婉兒怎麼可能不吃醋。
如今知道她在吃醋,那他就放心了。
兩手一摟,周瑜把懷裏這氣得滿臉通紅的女人摟得更緊了。
至於真相嘛。他就是不說。看她生氣,還是挺有趣的嘛。
橋婉兒索性不動了,乖巧地躺在周瑜懷裏。
周瑜這才得了空去思索橋婉兒方才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