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針對我還是有別的什麼原因?

我這樣一想,身上不禁有點發涼,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雖然我這樣十全十美的男人遭人嫉妒不稀奇,但是嫉妒成這樣弄這麼大的陣仗也實在罕見,現在的情況像是有人在暗地裏陰我。

想到這裏,我不禁問道:“你們不都在城裏嗎,先說說你們幾個為什麼會來到這裏?”

“之前不是說了麼?”醫生說道:“我們是出診,來給人看病。”

這就奇怪了,這年頭誰也牛不過掌握人生死的醫生,有什麼人有能耐把市醫院的院長請出來出外診。

“我們……”方濤看看我們,又和自己的妻子對視一眼,說,“我們開車出來轉轉,散心。”

“是的,在家太悶了。出來轉轉。”他老婆勉強笑了笑,目光遊移不定,說了句話眼睛就直直盯著地。

這就怪了,之前我們去醫院看她,她應該認出我們來了,為什麼現在當陌生人一樣。

三娘顯然也看出了這一點,她倒是一點也不怕,笑『吟』『吟』的道:“嫂子不是剛從醫院出來嗎?看這臉『色』還沒休養好呢,這就出來吹風對身體不好。”

那女人說道:“我……我好多了。”說完,咳嗽了兩聲又硬生生的止住了,像是生怕我們看出她現在身體不好一樣。

在場的五個人我全見過,但是現在沒一個表現出見過我的樣子,我又望向酒糟鼻,前幾個忘了我們還有情可原,那倆醫生和我基本沒說過什麼話,就是見了個麵;那姓方夫妻的可能是去探病的人太多再加上那天注意力在孩子身上沒在乎身邊沒有忘記了。可是這酒糟鼻可是剛剛見過,我和雷迪嘎嘎大鬧他辦公室,這才過了沒多久,要說他馬上就把我們忘了我真不信。

不要說我,雷迪嘎嘎都不信,從第一眼見他雷迪嘎嘎就一邊笑一邊死命盯著他笑,不要說酒糟鼻,任何人被那麼盯著笑心裏都會發『毛』。

酒糟鼻的表情已經不淡定了,轉頭不去看雷迪嘎嘎,說:“我走著走著就到這了。”

這裏離城裏那麼遠,你走走就來了,說出去誰信啊。

我們所有人都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酒糟鼻怒了,罵道:“老子願意怎麼來怎麼來,願走到哪裏走到哪裏,你們管的著麼?”

雷迪嘎嘎捂著嘴,在一旁特別賊的笑,見我看他,特別神秘的湊過來和我說:“我知道他來幹啥。”

我說:“幹啥。”

“我不和別人說,就和你說,你別告訴別人啊。”雷迪嘎嘎捂著嘴又笑了幾聲,然後湊到我耳邊說:“他來找我去演成吉思汗二!”

你還嫌你不夠二呢啊!

王亮說:“無論你們怎麼來的,問題是現在,你們都出不去了。”

那幾個人又是你看我我看你,最後有人開口道:“那我們還是等等,等霧散了再走吧”

院長走過來問我:“同誌,我們能在你這裏等到霧散了嗎?”

我很大方的一揮手,說:“行,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