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蹇往前一步,風華絕代,“朕的事情就不勞丞相大人記掛了。朕覺得丞相大人現在還是更應該考慮怎麼能夠安全帶著你新任的皇子離開這個無花宮吧。丞相大人,你可不要忘記了,你的夫人現在還在朕的手裏呢。”
連誌成大怒,又冷哼道,“可笑皇上你還是這麼的天真,我連誌成是做大事的人可不會被那些人給束縛住了。你想用那些人束縛我。告訴你,那就是做夢。我連誌成的腳步,從來不會因為家人而停留。”
楚風蹇拍手鼓掌道,“好,夠無恥。那朕就預祝連大人這番無恥真的能夠讓你成就大業。”他的目光從連誌成的身上掠過,又停在沈朝庭的身上。沈朝庭幾乎是用仇恨的目光望著他。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彙,沈朝庭恨不得現在就動手殺了楚風蹇。
很小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其實是皇子。他的養父告訴他,他曾是最受寵的錦妃的孩子。可是錦妃被麗妃給陷害了。當時他的養父冒著生死危險連夜的將他抱出皇宮。從此便隱姓埋名,做起了生意。後來他養父的生意越做越大,他也成了富家的公子。
可是他養父對他一直很嚴厲,從小他就被要求要學會許多的技藝。每次要是任性不想學的時候,他的養父都會打罵他。有次他終於忍受不了,他離家出走。他的養父後來找到他,並且向他說明了他的身份。他永遠都記住他養父說的話,“庭兒,你可是聖寵一時的錦妃之子,父親對你要求是嚴格了。但是父親也是希望你以後長大了能回到皇宮裏,為你的母親報仇。同時,坐上那張人人都爭破腦袋要坐的龍椅啊。到時候整個天下都是你的。”
小小年紀的他,為了這句話開始學騎馬,開始練射藝,也握上鋒利的劍柄開始殺人。寒冬酷暑,打雷下雨天,當別人過著安逸的生活時,他的生活裏便隻有枯燥的學習。他要不斷的壯大自己,隻有這樣他才可以坐上那張龍椅了。
皇天不負有心人,前段時間裏,連誌成終於找上他了。並且說要扶持他坐上座位。連誌成打的什麼算盤,他自然是知道。如果說連誌成是一隻凶殘的老虎,那他現在就是在跟老虎謀皮。他得先借著連誌成的手除掉楚風蹇。等到他坐上了皇位,他才能騰出手除掉連誌成這隻老虎。
有句話說的好,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徐墨言冷眼將剛才場麵上的一切都收入眼底。看到楚風蹇和連誌成似乎有矛盾。他心裏暗自的記下了,準備有機會時和連誌成他們合作一把。
而在這個時候,紫月從帷幔後姍姍的走來。她走到台中間,對著台下的一番人。“謝謝大家今天能到無花宮來。我們無花宮也會盡心的照顧各位的。不過能來的我們無花宮的,想必都知道我們宮主的嗜好吧。今夜我們宮主臨時有事情,讓奴婢代替她記下各位的心願,等明日,她會親自的接見各位。同時也會對各位提出她的要求的。”
“那紫月姑娘的意思是今晚宮主不會出現在這個宴會上了嗎?”連誌成臉上帶著客氣的笑容,上前拱手的說道。
紫月輕點了點頭,“紫月會將各位的心願記下的。”
徐墨言這裏馬上就遲疑了,百裏通不見。他也不知道常樂樂這眼睛需要用什麼治的好。他也抱手看向紫月,客氣道,“還煩請紫月姑娘告知我師叔現在在哪裏?在下想請教我師叔幾個問題。”他這師叔,竟然被一隻大雕給勾走了,也不知道現在在無花宮的哪裏呢。
提到百裏通,紫月的臉上極快的閃過一絲不自然。這個問題實在不是她能回答的。所以她隻能抱歉道,“徐公子,你師叔他該來見你們的時候,自然會出來見你們。至於他現在的行蹤,恕紫月不能告知。還請徐公子見諒。”
“既然宮主不出來,那我們也沒有什麼興致參加晚上這宴會了。”連誌成冷睨了楚風蹇他們一眼,故作不屑道,“還請紫月姑娘見諒,畢竟和不喜歡的人坐在一起,那真是難我們了。”
麵對連誌成的挑釁,楚風蹇卻表現的異常淡定。
他反而對紫月道,“紫月姑娘,這宴會既然是宮主安排,那必定是費了宮主的一番心思。有人不願意看,我們留下來。今天真是多謝紫月姑娘了。”
楚風蹇說完話,他袍袖重重一甩,徑直的拉起常樂樂的手挑了個位置坐下。然後才一臉慵懶的招呼自己手下的人。
“你們也做,難得無花宮的宮主這麼的重視我們。我們一定得好好玩。”
連誌成輕哼了哼聲,甩袖準備離開。卻在這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袖子被沈朝庭給扯住了。沈朝庭橫眉輕挑,沉著聲音道,“既然都來無花宮了,何必讓無花宮的人覺得我們氣量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