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誌成說完,沈朝庭目光瞅向徐墨言,抱歉的將手一攤,向徐墨言顯示他的無奈。然後走到連誌成身邊,相當於默認連誌成剛才的說法。
楚風蹇辦好了自己的事情,他對百裏通不救,也不落井下石。就站在旁邊看著,不該說的話他絕對不說一句。
素嵐又是妖媚的一笑,目光瞅向連誌成和沈朝庭,“喏,本宮給你們最後的一個機會,你們把不把握得了就看你們自己了。”
這話就是在暗示連誌成和沈朝庭,他們如果真的想要借她的手鏟除楚風蹇。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再不上去的話,機會可能就飛走了。到時候她可是什麼都不會幫他們的、
連誌成和沈朝庭得了這話,兩人眼睛對視的看了一眼,接著便是分頭行事。沈朝庭拿出袍袖中的扇子,“唰”的打開扇麵,對徐墨言粲然一笑,“徐少俠,得罪了!”
話一說完,沈朝庭手中的扇子已經飛快的離開他的手向徐墨言站著的方向襲去了。徐墨言腳尖一踩,避開飛來的紙扇,那紙扇沒有打到徐墨言,便會旋轉的回到了沈朝庭的手上。
徐墨言拔出手中的長劍向沈朝庭的方向疾馳而去,閃著寒光的劍刃在地上摩擦出許多的火星。徐墨言對沈朝庭沒有半點的留情,他劍劍刺向沈朝庭,沈朝庭一把紙扇嘩嘩的響著,一直在躲避徐墨言的長劍。
兩人打的難分難解。
趙大九看了場中打的正酣的兩人,輕輕的上前,小聲的問道,“皇上,您說他們兩人誰能贏啊?”
楚風蹇摸著下巴,嘴角露出一抹魅惑叢生的笑容,“他們誰贏朕不知道,但朕知道,朕會是最後的那個勝利者。”
趙大九這次難得的開了竅,庭楚風蹇這麼說,他腦袋靈光突然一閃,竟然明白了楚風蹇剛才那句話的意思。
“皇上,卑職知道了,現在他們這個叫鷸蚌相爭,皇上是漁翁……”
“噓!”楚風蹇以手指封唇,狎謔道,“不可說也!看比試!”
趙大九趕緊閉上嘴巴,將口中那些沒有說出來的話又全部的吞入肚子中。他搔了搔頭,開始把注意力投向場中。不得不說,這個沈朝庭也是有幾把刷子的,在徐墨言這麼淩厲的攻勢下,他愣是沒有顯出疲態。反而,他開始轉守為攻,開始對徐墨言進行了反攻。
這邊打的難分難解,而百裏通那裏……
連誌成擼起袖子,開始走到百裏通的麵前。哪知,就在這個時候,歐陽言曦手中的長劍也謔謔的向連誌成刺去。連誌成的武功雖然沒有沈朝庭高,不過對付一個歐陽言曦,倒是還可以的。
歐陽言曦沒多久就被連誌成給打趴在地了。連誌成沒有了對手,準備撒開子上前去捉弄百裏通。和沈朝庭酣戰的徐墨言冷眼瞥見百裏通正要被連誌成欺負,他“嗖”下,一下子就向連誌成這裏飛來。想要阻止連誌成。可是沈朝庭卻趁著他分神之際,一掌打向徐墨言身上。
徐墨言受了他一掌,身子立刻往半空中飛去,“噗”的下,就吐出一口鮮血來。沈朝庭乘勝追擊,身影又是快速的一閃,又接連往徐墨言的胸前打去一掌。徐墨言再次噴出一口鮮血來,身子被打飛到半空中,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沈朝庭又想上去補一掌,可徐墨言已經用劍撐著他的身體,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伸手擦了擦嘴角邊殷紅的鮮血,眸裏又有厲光一閃而過,接著揮舞起手中的長劍,淩厲的劍氣撲麵而去,滿身的肌肉緊繃,大有爆發之意。
他大喝一聲,眼底寒霜一片,又衝向沈朝庭。兩人一劍一扇打的更加精彩了。
趙大九看了一會兒,小聲的喃喃道,“想不到這個徐墨言還真有點本事。都被打了兩掌了,還能撐著。”
楚風蹇看著場中鬥的正酣的兩人,接過趙大九的話,淡淡道,“徐墨言是很厲害,不過這場比試最後勝利的隻會是沈朝庭的。”
趙大九微詫,“皇上,這話怎麼說?”他看著徐墨言現在大有愈戰愈勇的趨勢啊。如果徐墨言再多努力一把,說不定就能贏得過那個沈朝庭了啊。
楚風蹇似笑非笑的道,“趙大九,你繼續看下去就知道為什麼了。”
場中,徐墨言的手中的劍已經破掉沈朝庭手中的扇子了。扇麵一破,徐墨言的長劍又是淩厲的割下了沈朝庭的一縷頭發。沈朝庭受挫,腳下的步子不免的向後急退了幾下,徐墨言如同被斬尾巴的野獸,衝了上去。
一劍下去,沈朝庭沒有來得及避開,肩膀處被徐墨言刺中一劍,殷紅的鮮血頓時染紅了他身上的衣服。徐墨言想趁機拿下沈朝庭。沈朝庭那雙看似溫潤的眼裏卻是快速的閃過一抹陰冷的寒光。他手往袖子裏一伸,幾枚淩厲的飛鏢便向徐墨言的方向打去。徐墨言攻擊的腳步微滯,急忙用劍去揮開那飛鏢。而沈朝庭卻瞅準時機,在這個時候突然拿起自己被劍刺成兩半的扇子,又往徐墨言的眼睛裏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