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旭快步上前將手槍拿在手裏,並迅速關掉保險,就抄著手槍朝老鬼的臉上砸。這一下砸的非常狠,老鬼的三顆牙齒竟被生生打飛了出去。
“草泥馬,你再敢動我一根汗毛,別想離開這裏。”老鬼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威脅道。
“你的人全都被我廢了,你拿什麼阻止我離開?”高旭說著又一連往老鬼臉上砸了,老鬼的牙齒又掉了五個。
此時老鬼滿嘴是血,已經連爹媽都認不出他了。
“嗚嗚嗚……兄弟饒命啊,我……我再也不敢了……”莫名的恐懼讓老鬼的囂張氣焰一下消失無蹤,這會兒他就像是一條被人打斷脊椎的老狗。
高旭對老鬼這種人不會有半點憐憫之心。
這種人在自身強大時,對弱者毫無半點憐憫之心,而且對弱者的欺辱手段也是罄竹難書。可他們一旦遇到更加強大的人,就會搖尾乞憐像一條可憐巴巴的狗來博取別人的同情。
高旭把槍別在腰間,接著抓起老鬼的左手道:“我說過,你們敢動陳眉一根汗毛,我一定讓你們在這個世界上消失。”說完,手腕運足力氣將老鬼的手臂生生一折,隻聽見“啪”的一聲,老鬼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整個過程,他麵無表情,像一個嫻熟的工匠,在完成一道習以為常的工序。
折斷老鬼的左手,高旭又抓起老鬼的右手。他要一下一下地把老鬼的手腳折斷,對於老鬼這樣的人,就是要用殘酷的方式。
“我跟她才見麵不到二十分鍾,我是想冒犯她,但你來的太快了……”老鬼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道。
聽到陳眉並未被糟蹋,高旭稍微放鬆一些,但並不能削弱他的憤怒。隻聽見又一聲“啪”的響聲響起,老鬼的另一隻手又斷了。緊接著,高旭又抓起他的左腿。
“嗚嗚嗚……兄弟饒命啊……這麼下去會死人的。”
這是老鬼混社會這些年來,第一次哭出聲來,而且哭的很大聲,很有節奏感。
“你也求饒?那些被你殘害的人向你求饒時,你饒了他們嗎?”高旭加大了力度。
腿骨比手骨粗大,將一個人的腿骨折斷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未達到目的,高旭將老鬼的腿放下,準備用腳踩碎老鬼的腿骨。
“你現在殺了我……比殺死一條狗還容易。但你想過嗎?如果我死了,你跟陳眉能安生嗎?我的兄弟會放過你們嗎?你們不用負法律責任嗎?”老鬼繼續哭著說,“隻要你肯放了我,我可以把我的錢都給你。”
老鬼不愧是資深社會人,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時刻,竟還能找到高旭的弱點。這也為他自己尋到了一線生機。
現在殺死老鬼的確比殺死一條狗容易,可殺了老鬼之後陳眉會怎麼辦呢?她不過是一個在中州沒有根基的女人,萬一被迫亂卷更大的麻煩中該怎麼辦?自己又能保證永遠待在她身邊嗎?
想到這些問題,高旭不得不冷靜下來。
“你覺得我會顧慮這些嗎?”高旭故作不屑地冷笑。
“你到底是什麼人?”
老鬼麵部抽搐,作為資深社會人的他,很快就發現了一線生機。
“知道國安嗎?”高旭突然倒吸了口氣看著老鬼。
“你是國安的人?”
“我調查過你的底細,根據你的罪行我完全可以把你就地正法。”高旭在床頭櫃上坐了下來,“之前我沒動你,是因為我還有更大的案子要辦。可你處處和我作對,並影響我辦案,今天我不得不把你這個障礙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