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剛摸上門把手,驀地,心髒處傳來一陣幽幽的酸疼,這樣的痛感持續發作,竟然令她全身無力的癱軟了下去。
原本還在怒氣充盈狀態的金爺一看到連今倒下去了,他眼睛一亮,渾身頹廢敗壞的氣焰一掃而去,取而代之的是囂張和跋扈。
“快!快給我把她捆起來!媽的,這種狗女人,今晚非要她當狗!”
金胖子甚至猥瑣的對在場男人吼:“你們通通有份!給我排隊上她!”
連今本身美極,更是屬於人間極品的那種美,全身貫徹著山野靈動和天真柔美,自然不是庸脂俗粉可以比擬的,在場的男人都是玩咖,一個個對美色並不能有多大的抵禦力,況且他們也不想抵禦美色的誘惑,所以,一群人都默契的相視而笑起來。
連今後背倚著門,暗叫糟糕,她把陸泓扔出去,實在是不應該,可現在她的心髒實在太疼了,疼的她全身無力,哪怕倚著門板這個動作,已然消耗光她所有的力氣。
她想開門、想錘門,卻什麼也做不了,連淺淡的呼吸都無比困難。
一群人蜂擁而上,不到十幾秒,已經架著她跪倒在金爺麵前,金爺拿一條手巾捂著腦袋,血水止住了,但疼痛猶在。
他看到連今那張嬌豔的麵孔,齜著牙,露出一抹血腥的笑,然後抬手一巴掌刷到她的臉上。
連今額頭突突的跳,臉上的疼已經算不得什麼了,她心髒的疼已經蓋過一切,她眼前昏昏沉沉,許多人的人影都看不清了,她覺得全身發涼,隱約她有個猜想,可能...她就要這麼死掉了!
“小崽子,居然敢潑老子酒!他媽的!”
金胖子打連今一巴掌尤嫌不夠,又手一扯,直接撕了她的衣服,身上的粉色小衣露了出來,叫一群人看的眼都紅了。
也是這一撕扯,金胖子直接把連今脖子上掛著的玉形吊墜給扯了下來,那東西順著衣物一滾,直接砸在了地麵上。
因為受到撞擊,那塊玉陡然變換了顏色,原本柔潤的白光刹那變紅,霎時紅光擴散開來,像一團血霧一般飄揚起來。
原本所有人的視線都在連今身上,冷不丁瞧到屋子裏多出一團紅色的霧塊,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霧塊吸引了過去。
“那是什麼東西?誰的粉餅掉了?”
“不是粉餅吧?”
“看著有點邪乎...草草草,居然凝聚成人形了!”
那塊玉突然從中間破開了,一道紅蒙蒙的人影凝聚起來,眨眼便飄到了連今身邊。
幾個抓著連今的人隻感到手臂一陣火燒火燎的痛感,他們下意識的鬆開連今,再回神時,幾個人已經被強製扔了出去,他們的身體在空中飄出一道弧線,接著重重的砸在了屋頂天花板上,掉下來時,癱軟在地上,口冒鮮血,兩條手臂更是被什麼東西腐蝕了個幹淨。
連今這些都看不到了,她眼前白花花一片,心髒的疼痛她也感覺不到了,全身軟綿綿的,像是已經飄了起來,仿佛是靈魂在遊走。
但就在那片蒼茫的波光裏,連今的視角裏出現了一抹蒼涼的紅光,那道紅光轉瞬變成霞光萬丈和鋪天蓋地,緊接著,那種尖銳的痛感蔓延過來,令她承受不住的低低的吼叫起來。
她又有了新的感覺,她似被誰抱在懷裏,有溫熱有冰涼,她的身體很疼,可她又是放鬆的,鼻尖傳來熟悉的氣息。
來了啊!這個家夥...他來了啊!
連今閉著眼睛,可她曉得,那個她關心的人來了,一想到自己收到的這些委屈和疼痛,連今眼眶發熱,一行濕潤順著眼角滲了出來。
“不要怕,沒事,有我在。”聲音聽上去一如既往的鎮定,但若是仔細聽,會發現其中暗藏的顫抖。
連今四周被隔離成了真空地帶,屋子的大門也被全麵封死,整個屋子裏的人出不去,外麵的人也進不來。
正抱著連今的人心想,要是連今救不活了,他不介意先拿這個屋子的人給她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