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薄璽安的眼睛已經尖到這個地步,連忙狡辯的說:“哪裏有什麼客人,這腳印不是你的就是剛剛那醫生的。”
他不說話,隻冷著一張臉死死的盯著我,我被他看得心裏發毛,絞著手指慌得不知所措。
我是怕他的,那種畏懼到了骨子裏,深入骨髓,盡管我經常和他頂嘴,但他要是真正生氣了,我屁都不敢放。
薄璽安扼住我的手腕,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嘴角露出殘暴的笑容:“再問一遍,慕遙,家裏來過客人是嗎?”
那強勁的力度幾乎就要把我的手給掰斷,我揮舞著雙手想要掙開他的禁錮,嘴裏拚命地喊著:“你放開我,快放開我。”
他卻根本不放開,他冷笑的看著我像隻困獸一樣掙紮,捏著我的下巴赤紅了眼,伸手去拉扯我的衣服:“我就不放你能把我怎樣?慕遙你不錯啊,都學會撒謊了,還把情夫帶到家裏來了是不是?是不是因為情夫你才迫不及待跟我離婚的,你告訴我,是還是不是?”
他的態度非常暴躁,一邊撕我的衣服一邊尖叫:“膽兒肥了是吧,我要檢查,檢查你是不是給我戴了綠帽。”
我開始害怕起來了,先不說我婚後跟他幾乎就沒有過經驗,陸沉南都還在客房呢,我怎麼能接受這樣的親密?
我不想跟著他發瘋,抬腳去踢他,他卻直接擒住我的右腳,直直地抬起來,去扒我褲子。
我隨手撈起什麼就往他身上丟去,遙控器重重地砸中了他的額頭,他的額頭很快就紅了一小塊,可能是疼了,他的表情變得更加猙獰了。
我不願就範,抬起左腳就要踢他,我還要臉,陸沉南就躲在衛生間,就算看不到我和薄璽安在幹什麼,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怎麼可能不懂?
我開始後悔了為什麼要讓他躲起來,為什麼不聽從他的建議,我應該光明正大地讓他站出來呢?那樣的話也總比現在的處境好。
忽然客房裏發出碰倒什麼的聲響,薄璽安的動作立馬就停了下來,我嚇得心都漏掉了一拍。薄璽安身上的寒意變得越發盛了,那種低壓讓人呼吸都很費勁,我感覺自己宛如身處在千年的冰窟裏。
薄璽安偏頭直盯著客房的方向,下巴成了兩道相交的直線,怒不可遏的吼叫著:“誰在裏麵,馬上給我滾出來!”
我闖禍了,霎時呆若木雞,感覺到他絕對不會相信我的,按照他的性子怎麼可能容許我的房間裏藏著另一個男人呢?
沒有給我留下任何解釋的餘地,他的怒火爆發得簡單而粗暴,他揪住我的手腕往旁邊大力地一帶,我便像斷線的風箏一般摔到了麵前的桌子上,。
他的身子立刻就壓下來,我驚慌失措地望著他,看到了一雙瘋狂得赤紅的眼!
我緊張得全身發抖,哆嗦著嘴巴想要為自己解釋:“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他卻根本不聽我解釋,隻忙著將我的腿纏在他的腰上,冰冷的聲音咬牙切齒地說:“現在想解釋?嗬,遲了!”
他怒睜著眼,額角的青筋隨著呼呼的粗氣一鼓一張,我不敢得再發出聲響,我還想要最後的尊嚴,我咬緊牙關瘋狂的扭踢著腿。
我的掙紮在他麵前無異於隻是情趣而已,盡管我竭盡全力地反抗,但他三下兩下就把我給剝了,他怒氣衝衝的瞪著我,盯著我最私密的地方猛瞧,濃烈的羞恥感包裹了我,充斥著整個大腦,頭腦一熱,隨著血液的流動到了四肢百骸。
我宛如個死人一樣心灰意冷地望著薄璽安,淡淡地說:“你檢查完了?可以放開我了吧?”
他的眸子全是肅殺的怒氣,拽著我的頭發往後仰,嘴角泛起了殘忍的冷笑:“放開你?嗬嗬,檢查完就該辦正事了!”
我不曾想薄璽安會那麼變態,他明知道裏麵有人,還...
我放下所有的尊嚴哀求他:“別這樣,我求你,別這樣好嗎?我求你了,快停下來好不好?”
薄璽安卻瘋狂地哈哈大笑了好幾聲,他捏著了我的下巴,冷漠的反問:“我為什麼不能?我今天還就告訴你了,三年前欠下的洞房花燭夜,我就要今天補回來。”
他眼睛裏閃過一抹狠意,那是報複的快意,我畏懼的叫出了聲,卻被他用唇堵住了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