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紙條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懵了,請柬能從門縫裏塞進來我知道,那這個大盒子呢?怎麼進來的呢?
我第一反應就是去找小區物業要監控,因為我深信,隻有讓我看到了監控,我就能明白到底是誰做了一係列鬼事,就能將偷我媽骨灰盒的凶手繩之以法了。
但讓我無奈的是,哪怕我翻遍了我離開這些天的的監控,仍然是沒有。沒有可疑人物,沒有人去過我家,我家那個包裹和請柬,就好像是憑空冒出來一樣。
這個答案明顯不能讓我滿意,我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炸了,我當時就跟瘋子一樣嚎叫著:“是不是你們?是不是你們把陌生人放了進來?”
然而物業大哥能回給我的,除了白眼,就是一臉神經病的表情。
我很無奈的回到家中,打開包裹,發現裏麵是一條非常漂亮的禮服,純白色緊身禮服長裙,掐腰,魚尾款,沒有試穿,我就拿在手上比劃了下,就發現跟我的身材真的非常合適。
這是什麼意思?要我明天穿著這條裙子出席?
一想到明天要做的事情我心情就有點沉重,我無奈的攤在床上,希望時間能過得慢一點。
不知何時睡了過去,一覺醒來都下午,肚子特別的餓,我叫了份外賣,紅燒魚塊飯,今天突然特別的想吃魚。
可是,當噴香的飯菜送過來,我也食指大動的準備開吃的時候,可飯盒一揭開,我才剛吃了一口就忍不住去洗手間吐了個幹淨,我扶著洗手池的邊緣,恨不得把自己的喉嚨口都要挖出來,而這熟悉的預感告訴我,我可能懷孕了。
懷孕了?是什麼時候做過呢?我想起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在他的辦公室,我們從下午纏綿到晚上,可是那後來我不是吃了避孕藥嗎?怎麼會呢?
抱著尚且懷疑的心情,我去樓下藥店買了驗孕棒,當驗孕棒上出現兩條鮮明的杠杠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氣血上湧了。
我萬萬沒想到,沒錯我真的懷孕了,我也就跟他做了一次,還吃了藥,我竟然就懷孕了,他的種子怎麼那麼堅強呢?
我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想,我的腦子裏空白一片,這個孩子一定要留下來這是毫無疑問的,我已經失去一個,不想再承受失去第二個孩子的痛苦了。
那明天的訂婚宴,我真的能做到心平氣和嗎?我也不知道。
我出去找了點清淡的東西吃了,吃完後又去了趟醫院,不管怎麼樣,驗孕棒萬一不準呢,還是要醫生確診才能確認。
去了醫院,又是之前經曆過的一切流程,直到醫生一臉欣喜的對我說:“恭喜你,你懷孕了,孩子六周了,很穩定很健康。”
所以說,不知不覺中我們都離婚一個半月了嗎?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醫院裏出來的,直到回到家中,整個人還是懵逼狀態。
一晚上很快又過去了,天亮了,四月十八號,好日子,薄璽安蔚薇薇訂婚的日子。
我一大早起來洗臉化妝,換上了那條純白的禮服,一試穿發現果然很合適,也很美,簡直完美的展現了我的優點,個子高,前凸後翹,皮膚白皙。
我開了車趕去他們訂婚的那家酒店,城市最豪華的希爾頓酒店,自從昨天發現自己懷孕之後我忽然就變得特別矯情,我打開了車窗,風從窗戶縫裏吹進來,挑起我額前兩紐碎發。
對於去訂婚宴現場將要麵對的事,將會發生的事情,我一無所知。
我微微勾起唇角,嘴角上揚,露出最完美的笑容。
我不停的給自己鼓勵告慰自己,無論我是否懷著孩子,無論訂婚宴上他和她有多麼的漂亮登對郎才女貌,無論我心裏多麼生氣,都得保持微笑。因為我要是表現出一丁點的難過,那我就輸了。
到了酒店,我停下車,從車子裏鑽了出來。
剛要去找電梯上去二樓的宴會廳,眼角的餘光卻看到了一群人,不,確切的說是三個人,蔚薇薇,徐嬌雲,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這個男人我見過,不正是那天在徐嬌雲那跟她啪啪的那個麼?
徐嬌雲在急切的說著什麼,她臉上帶著焦急的神情,還朝蔚薇薇伸出了手。
蔚薇薇拿出隨身的小包,從錢包裏拿出所有的現金放在徐嬌雲手裏,不,這樣還不夠。
徐嬌雲身邊的男人很快就把錢收回去了,手卻沒有收回去,而是還在說著什麼。
她們三人像是在吵架似的,說實話,我也覺得奇怪,都這個點了,馬上都是薄氏的夫人了什麼都有了,不是應該要什麼有什麼,而徐嬌雲要多少她都給得起了嗎,怎麼在這種事情上小氣呢?
抱著腹誹的心情我悄悄的走近,直到聽到他們談話的聲音,我整個人就都懵了。
徐嬌雲的聲音裏尖銳含著浮躁:“乖女兒,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事,你就拿這點打發我嗎?”
“說了人多的時候別喊我女兒。”蔚薇薇一臉厭惡的說:“好了,你也看到我就這麼多了,我現在還沒錢,等我去了薄家掌握了財政大權,不是要什麼都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