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麼了?”看著我這個鬼樣子,薄璽安蹙著眉頭看著我。他好看的臉皺到一起了,他撐著胳膊懸在我的臉部上方,我們的距離無限的接近,我的視線可以描摹他臉部的輪廓,他的呼吸,也噴灑在我的鼻梁處。
他這樣定定看著我的時候,看得久了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睜眼不是閉眼也不是,我探手擋住他的眼睛,小聲的說:“不許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聲音太軟糯,明明平鋪直敘的語氣,在他看來竟然成了撒嬌的味道。
我的手隻擋住他的眼睛,擋不住他臉的下半部分,我看到他沒有被擋住的嘴角露出邪魅的笑意。
“好,我不看。”他也低沉小聲的回複我,伸出舌頭,碰了碰我的手腕。我隻覺得手心癢癢的,那樣的感覺,就好像觸電了一樣。不矯情的說,我感覺有一陣的電流流過我全身,從手掌出發,全身蔓延。我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呆掉了,耍流氓我可耍不過他,他隨時隨地都能,而我,還得要點臉。
“我不看你,照樣也吻到你。”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順著我的手腕,一路向下吻。
他閉著眼睛,他箍我很緊很重,他臉上的表情逐漸的加深,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再次把我摟在懷裏,更加熱烈的吻,雨點般的落了下來。
接下來的事,就由不得我控製了,我掙紮了幾下,可他死死控製住我,我根本逃不開他的鉗製。
我癱軟在他懷裏,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今晚的你很美,我喜歡你紅色的睡衣,顯得很白,很誘人。”他在我耳邊低歎,不輕不重的咬了我的耳垂。
都這樣惹火燒身了,他的身體怎麼可能還不變化?
我如夢初醒,頓時跳脫開了。“別,別這樣,我還懷孕呢,今天不可以!”
我的拒絕絲毫不能讓他退縮,他性感的聲線在我耳根呢喃。“那,還有多久才可以?”
不顧我的反對,他把我的手抬起來按在頭頂,死死的固定著我。我想說卻又說不出來。憋在胸口差點都要跳出來了,那感覺還真是糟心得可以。
“我不做到最後一步,好不好嘛?”他的心髒與我的重疊,我感覺得到他的心跳和穀欠望。
我覺得自己真的很鬱悶啊,支支吾吾的,有苦難言。
“好了,告訴我你想不想嘛?”他在我耳邊輕笑,有一下沒一下的咬著我的耳垂。
他的表情太過的春風得意,帶著勢在必得的架勢,我也不好拒絕得太厲害,隻好閉著眼睛答應了。“小心點,別傷到孩子。”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表情太過慎重其事,他睜著眼睛看了我很久。最後,他抵著我的僵硬軟了下去,滿身火熱也散了下去。
“我愛你,我想你,但不止想要擁有你,而是想要你健康的身體,和你跟我共度一生的後半生。”他低頭溫柔的在我的額頭親了親,翻身下去。
他將我的衣服拉平整,他的動作很小心,他說完便起身去了洗手間,屋子裏很暗,依稀的月光下他的剪影落寞而修長。
屋子裏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再回來的時候,他身上有些冰冷,剛才應該是衝的冷水澡吧。
他撐著胳膊好笑的看向我,大手貼在我的肚腹之上,感受著肚腹當中的微小的生命,嘴角是有些無可奈何的苦笑。“小寶貝,你在裏麵要好好的呀,為了你,爸爸情願被憋死。”
薄璽安回來之後,家裏自然是更加的歡歌笑語,除了將心思放在照顧我身上,他同時也關注著尋找蔚薇薇這件事。
蔚薇薇把我們害得這麼慘,害得我們分離了兩個多月,還害得我們被侮辱被背著罵名,還害得我被美國那邊看笑話,這一份仇恨是我們兩個全都忘不掉的。
但讓我鬱悶的是,無論我們怎麼想盡了辦法,卻找不到蔚薇薇,那個沒有錢沒有健康身體甚至身份證都沒有的女人,竟然就這樣人間消失了,也不知道是死還是活。
當我還在為蔚薇薇的事情懊惱的時候,我卻永遠也沒想到,我以為已經放下野心偃旗息鼓的賈香蘭,竟然會氣勢洶洶卷土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