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結束的時候,我們就都滿足的喟歎,我渾身徐軟的依偎在薄璽安的懷裏,而他也一臉幸福的摟住了我,他的大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捏著我的胸。
“我也不想我們分開了。”他的唇緊貼著我的耳後,歎息的說道:“老婆,直到你回來,我才知道我根本就不能接受你的再次離開。”
我也順勢摟緊了他的脖子,動情的說:“會的,不會一直分開的。”
薄璽安嗯了一聲,他粗糲的大手有節奏的從我的胸口,摸索到我的腰腹處,最後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捏著我的臀,喃喃地說:“老婆,你還是這麼瘦,你辛苦了。”
“瘦了還不好嗎?你喜歡肥肥的我嗎?”我假裝無意的嬉笑道。
而事實上,自從懷孕以來我們一直就在不停的分離與奔波中,之前是蔚薇薇的事情逼得我與薄璽安分離,讓我們操碎了心,而如今又是張庭笙的事,我根本就沒過過幾天安生日子,怎麼可能胖得起來呢。
“我知道,是你受委屈了。”薄璽安輕笑的撫了撫我的腦袋,柔聲的說道:“老婆,這麼久過去了,我對你的感情早已不拘泥於外貌了,我隻要你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你重要,其他所有無關緊要的事你都不要多想,你明白嗎?”
我何嚐不明白呢,我依賴在薄璽安的懷裏,力圖蓋住自己泛紅的眼睛,我不想哭,在這大好的團聚的日子,我真的不想哭。
“你給我點時間,為了你和我們的孩子,我也會盡快將事情辦好的。”薄璽安執起我的手背溫柔的吻了吻,我也反手摟住了他,一時間是一片祥和的局麵。
這一夜,我們相擁著睡去,他溫柔的拍著我的肩膀,就像是哄孩子一樣哄我,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到底沒有表達出來。
或許我也是累了,再加上懷孕後嗜睡,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薄璽安不在,被窩裏涼涼的,看得出來他已經起床很久了。
我看了看時間,才不過早上七點多的時間,我也不知道他做什麼去了,我剛要起身,隱隱約約卻聽到了他的說話聲。
我當時就有點疑問,穿好衣服才剛走出房間,隔著樓梯就看到了樓下客廳的徐師。
徐師手裏抱著一堆文件跟薄璽安在說話,隔著這麼遠我的距離,我看得出來薄璽安的表情很不好。想想昨天晚上他對我的安慰和承諾,我也有些感慨,他是個好男人,隻是,他一力承擔所有壓力也未免太大了。
盡管他們壓低了聲音,我還是能聽得到徐師的說話聲:“薄總,薄氏倉庫裏保存的原材料支撐不了一個禮拜了,薄氏所需要的物資最近都是高價從外地同行手裏調來的,要是再找不到合適的供應商,就算有財力支撐,薄氏遲早也要出事。”
“就算找不到合適的供應商,寧願斷掉生產對客戶違約,也不能以次充好用劣質產品影響了我們自己的招牌,明白了嗎?”薄璽安坐在沙發上,一邊快速的翻閱著文件在文件上簽著字,一邊說:“我知道,背後的那個人就想引得我方寸大亂出事,好趁機擾亂市場,但我偏不這樣,就算是虧本買賣,我也不能接受自己被如此背叛。”
徐師嗯了一聲,小聲的說:“薄總你放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盡快敲定合適的供應商的。”
薄璽安不再多說什麼,而是不斷的看文件批閱文件,他工作的時候非常認真,仿佛他現在正在處於他那間大而豪華的辦公室,而不是薄家客廳一樣。
他的皮膚依然白皙,他的輪廓依舊英俊,除了瘦削了一點也憔悴了一點,時光仿佛沒有在他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他還是那樣的帥,還是我記憶裏的那個運籌帷幄的男人,我輕歎一口氣,正要進去不打擾他工作的,卻沒想到他好像感知到了一樣,抬起頭就來看我。
“老婆,你醒了啊!”他朝我招手,他的目光裏寫滿了溫柔和寵溺。
“太太,你好。”徐師也點頭致意,他的態度依然是無比恭敬。
我嗯了一聲,也沒好再繼續堅持要回臥室,而是順勢下樓,去了廚房。
我打算親手給兩個孩子做早餐,我不會承認直到人不生地不熟的被關在張家,我才明白兩個孩子腦袋挨著腦袋一起吃早餐對於我來說是多麼強大的幸福。
薄璽安明顯看出了我的意圖,他哪裏肯讓我幹活,他說保姆會做這些的,叫我去休息著,我卻給推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