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慕遙,你背著我做了什麼?(1 / 2)

“發生了什麼還用問嗎?”我止不住的渾身哆嗦,竭力想要推開這個男人巴掌就甩了過去,卻被男人半路截住,我想要掙開自己的手卻掙不開,我惱了,憤怒的罵道:“你神經病吧,你到底什麼意思,像你這樣的男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啊,偏偏招惹我一個孕婦。”

“可我偏偏想要招惹你啊!”男人閑閑的笑著,將一張名片遞給了我,嬉笑道:“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想好了盡管來找我,我願意為你和你肚子裏的孩子負責。”

說著,他轉身就要向外走,我隨手拿起枕頭就憤怒的扔了過去,卻砸不中他的身子分毫。

房間的門被猛然關上,哐當的聲響將我的眼淚都驚了出來,我蜷縮在床上,痛苦的拿了被子裹住自己。

我不知道一切是怎樣發生的,事到如今,我隻能懊惱自己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

我不想像個小女生一樣痛哭,也沒有**了想要去死的想法,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如今的我,不知道該以何種麵目去麵對薄璽安。

是啊,麵對薄璽安,直到此時事情發生了之後我才發現,我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怪他,直到事情發生,我們兩個到了無以複加的這一步,我才明白從前的一切都隻是浮雲,那一切我記掛著的東西,好像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重要。

而我,在自己的身體上已經沾染了別人的氣息之後,終於後知後覺的開始思考起了這個問題,他還愛我嗎?如果他知道了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故,他還會要我嗎?

我也不想去想什麼公不公平,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絕對的公平,男人出軌能浪子回頭,而女人出軌,卻是千夫所指。

我不知道薄璽安是不是那樣的人,我卻意識到,當初他還不知道我和張庭朗的實際關係的時候,他狠心的離開過我。

那張被我打落的名片在我眼前悠悠的落下,打著旋兒飄到地上,我卻並沒有想象去將名片撿起來的想法。

我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可是我卻一點都不想知道他是誰,我知道,我自己是在逃避。

我知道坐在這兒發呆不能解決問題,我趕緊的爬起來,第一時間去將房門反鎖之後,然而去了洗手間,我要洗掉我身上男人的氣息。

站在花灑下,溫熱的水衝刷在我的身上,能衝掉我身上的泡沫和汙垢,卻衝不掉那顯眼的印子,和惹人厭惡的味道。

我使勁的搓著,直到將自己的身體搓得通紅的,我仿佛絲毫不知道痛似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怎麼也擦不掉那似乎刻在我身上的印記一樣,我頹然的放下了花灑,痛苦的哭了起來。

我的手摩挲著身上那些惡心的印記,最後無意識的來到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我使勁的想要擦掉那個男人進去過的痕跡,然而就是這個時候,我卻發現了一點問題。

我這一生,隻經曆過薄璽安一個男人,當然,昨晚那個男人不算男人。

在我有限的經驗裏,我清楚的記得薄璽安匍匐在我身上時候的精心充沛,我還記得他每次從我身上下去之後,我那裏都會充,血腫脹酸痛。

可是現在,除了身上的印記,毫不懷疑的說,我那兒一點感覺都沒有?

難道,那個男人金針菇?還是他不行?還是...

還是,我忽然想起了我醒來之後跟他的那些對話,他說過一些似是而非的話,他問我想不想知道自己與他到底有沒有做過。

那麼,是不是還有一種可能,是不是我和他根本就沒有做過呢?

我拿了浴巾包住自己走出洗手間,我去垃圾桶那裏檢查了一下,垃圾桶裏的確丟了一個用過的套套,可是垃圾桶裏卻並沒有什麼衛生紙。

我又一次蒙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自欺欺人,我見鬼的相信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我不斷的告訴自己,我是孕婦,我沒有**,那個男人沒有碰過我,我身上的印記隻是他迷惑我的,他就是想我誤解,可我偏不上當。

我這樣不斷的勸慰自己,我努力的想要擠出一點死裏逃生的笑容來,可我僵硬的動了動嘴角,卻怎麼也笑不出來,我比誰都知道這個勸慰有多麼的牽強。

再次勸告自己並沒有發生過什麼,那一切都隻是一個局之後,我又洗了一個澡,將自己洗得幹幹淨淨之後,若無其事的換了一身長衣長褲。

經過這一出之後,我意識到了獨自在外的危險,我不想再在泰國待下去了,我想通了,我要回國,我要回到薄璽安身邊去,我怕了,怕了這個危機重重的瘋狂的世界。

我也不想去管他和戴清嬈之間到底有沒有什麼誤會,我隻想回到他身邊去,照顧好我的孩子,然後保護好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