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個人去了浴室洗澡的時候,我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剛剛被薄璽安關於生孩子的那個言論擾亂了心智,讓我差點都忽略了他根本就不是一次就能滿足的普通男人。
在浴室裏洗澡的時候他就在全身點火,直弄得我根本就連拒絕的力氣都沒有,他也衝鋒陷陣的,將他關於生孩子要多多實踐的這個說法,身體力行。
孩子們都走了,家裏隻有我們兩個人,薄璽安更是跟脫了韁的野馬一樣,他很亢奮的在別墅的每一處都留下了我們的足跡,無論是沙發、地毯、玄關的鞋櫃,還是浴室,臥室,陽台,哪裏都是足跡,哪裏都是回憶。
到最後徹底結束的時候我真的是連腿都抬不動了,我任由薄璽安幫我抱著我幫我擦洗幫我換衣服,我在被窩裏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我身邊的枕頭是冰涼的,透過沒有完全關嚴的窗簾我看到外麵光亮一片,我看了看對麵牆上掛鍾的時間,我的媽,我竟然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起身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渾身都酸痛不已,我支撐著爬了起來,起身的時候卻因大腿裏麵過於酸痛差點又摔下去,我坐在床沿喘了好久的氣才讓自己緩和過來,從櫃子裏找了幹淨的衣服一瘸一拐的去了浴室。
我快速的衝了個澡,出來換上衣服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我簡單的將濕發吹幹,隻抹了護膚品也沒抹其他的。
我走到窗邊去把窗簾拉開,外麵的陽光很烈,都快1月了還這樣陽光高照也真是有點不科學,我看了看日曆,還有一個多月就過年了,也不知道這些爛事過年前能不能辦好,不知道我們家過年前能不能闔家團聚。
我拉開.房間的門就要下樓去,沒了那三個孩子屋子裏很安靜,對著這樣空蕩蕩的屋子我卻莫名的不習慣,我不知道孩子們在北京過得習不習慣,我有些傷感的想,等以後把他們接回來,就算他們再吵或許我也不會覺得不適了。
到了樓梯那裏,我一邊試探的喊薄璽安的名字,一邊想著昨晚溫存的時候薄璽安到底把我的手機丟到哪裏去了,可喊了幾聲都沒有回音之後,我無比確定他現在不在家。
我在樓下的客廳沙發那兒找到了我被扔在那裏的衣服,再坐在這個充滿罪惡感的沙發上,想起昨晚的那些事,我不由得麵紅耳赤。
我順利的在衣服口袋裏找到了我的手機,斜躺在沙發上撥通了薄璽安的號碼,電話響了沒兩聲薄璽安就接了起來。
“喂。”他的聲音很溫柔,不急不緩的看起來現在並沒有很忙。
“我醒了,你出去啦?”他的聲音溫柔得讓人莫名的安心,仿佛昨晚那一場一閃而逝的爭吵根本就不曾存在過一樣,我有些感慨自己是不是無理取鬧了,我莫名的壓低了聲音:“現在很忙嗎?你晚上什麼時候回來?”
“我出來有點事,大概忙完就會回去咯。”薄璽安應了一聲,語氣無比幹脆的說:“老婆,你肚子餓不餓?冰箱裏有吃的你先弄點吃,一個人在家要乖乖的,不要隨便出門,等我晚上回來你想要出門吃飯或者我給你帶回家都可以,好不好?”
我剛想問為什麼要我一個人乖乖在家,要拿這種哄孩子的語氣哄我,但轉念一想便就明白過來了,昨天他才千裏迢迢將張庭笙和戴清嬈的兒子從遙遠的曼哈頓帶了出來,要是我不注意點安全,萬一人家來這兒找我要人怎麼辦呢?我一個人拚得過人家麼?
這樣想著我心裏舒服了很多,叮囑他做事情要小心之後我就掛了電話,掛斷電話之後有點想給薄安安打電話問問孩子們乖不乖的情緒,但肚子餓的咕咕叫,我也隻好打算先做點吃的再打電話。
冰箱裏有很多吃的,無論是菜品還是飲料零食都有,這樣不算很熱的天氣我莫名的想吃熱的,就自己拿出了西紅柿青菜和雞蛋,給自己做了碗簡單的麵條。
很快就煮好了麵條,我拿出筷子剛準備開吃,我的手機卻又響了起來,我接開一看,是薄安安發過來的視頻電話。
我點了接通,一接通卻是孩子們嘰嘰喳喳的聲音,果果和熠熠挨個給我問好,到最後,畫麵定格在煜煜流著口水的小臉上。
到了一個新地方新環境兩個孩子比我想象中的適應能力要強一點,或許是從小就漂泊過的緣故,他們除了一開始的不適應外,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糟糕,他們在那裏玩得也很開心,笑得都快變形的小臉無一不透露出他們的喜悅。
他們嘻嘻哈哈的給我打了個招呼就去忙自己的去了,最後是薄安安給我說話,她說叫我放心,她會完好無損的照顧好孩子們的,我點頭應著,而喜悅之餘,卻又將我們在曼哈頓的事情長話短說的告訴了薄安安,叫她一定要注意安全,薄安安答應了,她說她住在軍區大院裏麵,閑雜人等進都進不去,非常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