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這是我的初吻,也是她的(1 / 2)

慕遙這一次洗澡洗了很久很久,出來的時候,她手裏還抱著衣服,她看了我一眼很尷尬的說,她把衣服洗幹淨了用吹風機吹吹,烘幹。

進來的時候我們渾身濕透,衣服的確要洗洗,她現在隻包裹著浴巾,我哪裏敢多看她一眼,趕忙鑽到浴室。

我反手關上門,隻聽到外麵吹風機嗚嗚的聲音,打開淋浴的時候,似乎還能聞到這個密閉的空間裏,淡淡的沐浴露花香味。

等我洗完澡出去的時候,外麵的吹風機聲音已經停止了,慕遙已經將衣服在窗台上掛了起來,然後整個人裹在被子裏麵。

我也學著她的樣子將我的衣服微微吹一下,我沒有洗,畢竟男生總是沒有女生那麼講究。

吹得半幹後將衣服掛起來,我眼睛一瞥就看到了掛在上麵慕遙粉色的內衣褲,我的臉騰地一紅,連忙拉上了窗簾。

我紅著臉回來,慕遙問我怎麼了,我沒敢多說,隻關了燈將自己紅得發燙的臉掩飾在黑暗中,我以為這樣就能相安無事。

我撫了撫自己撲通撲通的胸口,悄悄將腦袋露出來,她像是有透視眼似的,問我:“薄璽安,你睡著了嗎?”

我心裏一驚,那種感覺就好像心事被窺破了似的,我哼唧一下,表示我已經睡著了。

我換了個姿勢,標間的床不大,被子也有點潮濕我不是很舒服,我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數羊,不多時,我聽到了均勻的呼吸聲,我在黑暗裏翻了一個身。

我微微側過頭,看到這清淺的月光下,她從被子裏露出來的小腦袋,白皙柔和的臉頰,和四散的黑亮的長發,她的睡姿並不好,一條胳膊伸了出來,那胳膊在這樣的月色,越發的白皙,像是在散發著光澤一樣。

我臉紅紅的很難堪,從我記事起,從我看透了母親的不幸福起,我就決意要做一個專情的好男人。可是現在,我才答應了蔚薇薇,卻又對另一個女孩起了不一樣的旖旎心思。我又迷戀廣播女孩的溫柔,又心疼難忍自己竟然會拒絕慕遙,我怎麼這麼濫情呢?

我狠狠的咬了一口自己的唇迫使自己鎮定下來,不能再看不能再想了。

我以為我能睡著,但是很快我就發現,不光是我的臉,我的身上也越來越熱,我的腦袋也很痛,我也是這個時候才發現,我不是思春了,而是發燒了。

外麵的雨下得很大,眼下這麼個情況我又沒好意思折騰慕遙,隻好勉強自己睡著。

不知道掙紮了多久,我終於睡了過去。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我聽到了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聲音,卻發現自己腦袋裏像是有人拿在錘子在裏麵砸我一樣,根本就起不來。

很快慕遙就穿好了衣服,我聽到了她在喊我的名字,她說她要走了,為了避嫌要跟我分開走,我卻沒有力氣去回應她,她或許是怕我沒聽清,走到我跟前來喊我,緊接著她吃驚的叫了起來:“薄璽安你怎麼了,你臉怎麼這麼紅?”

能怎麼了,生病了啊,我想擠出一絲安慰的笑容來,但我很快就發現,自己竟然連笑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著急了,她隻好親自將我的衣服幫我收回來,還好我為了避嫌,昨晚隻把濕透了的上衣和牛仔褲掛起來了,慕遙紅著臉把衣服扔在我跟前,背轉身去要我趕快穿上。

我沒什麼力氣,連衣服都穿得極慢,好容易穿好之後她轉過身來,她扶著我起來,說我生病了要帶我去看醫生,可我卻沒站穩,一下子往後摔去,連帶著她扶著我的人也一起往後麵倒去。

她被帶著壓在我身下,空氣急速的升溫,我們倆全身都是滾燙的,而我也是這個時候無比鬱悶的發現,我的小怪物迅速的蘇醒了。

我很尷尬,作為二十來歲的男人,晨起這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看著慕遙緋紅得幾乎都要滴血的臉,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去與她解釋,解釋這個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事真的是自然規律,而不是我犯了色心。

我連忙撐著胳膊就要爬起來,結果卻發現自己身上沒什麼力氣,撐起來一半就又倒下去,我的手掌不偏不倚的撐在了她的胸上。

二十來歲是個已經發育的年紀了,以我十年後的觀念來看,她的胸發育得不錯,不大不小,渾圓柔軟,觸感美好。

但是,令人尷尬的是,在我二十歲的年紀,這種觸感卻讓我渾身不自在,我連忙鬆開了她的胸,掙紮著往一邊滾過去,我們倆的臉都紅得要滴血了。

慕遙到底是女孩子,難堪得都快哭了,帶著哭腔的嗓音著急的說:“薄璽安你到底要幹嘛啊,你拒絕了我又占我便宜。”

我...我第一次明白了,什麼叫做有口難言。

慕遙似乎是真的嚇到了,她背對著我,喘過氣來之後就說她先走了,我也掙紮著爬起來踉踉蹌蹌的往外走,接連兩次不小心,弄得我自己也很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