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遙家的鄰居是認識我的,在我拍門找人的時候,他們卻隻告訴我,慕遙已經賣掉房子帶著孩子和丈夫的遺體回夫家了。
夫家?我楞了一下,當初與張庭朗接觸的時候,他不是說他沒有親人,鼓勵我繼續追求慕遙和他在一起嗎?怎麼現在又冒出了一個夫家?
我立刻給徐鈺安打電話,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庭朗這個人到底哪裏來的,夫家在哪裏。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徐鈺安卻比我更加懵逼,他與張庭朗認識這麼多年,一直隻知道張庭朗是個無父無母無親人的孤兒,還以為張庭朗與他一樣的身份,卻根本就沒想過,張庭朗還有個家。
這個回答讓我鬱悶無比,惱火之餘卻又連生氣質問的資格都沒有,我是誰呢?我是她的誰呢?
這天之後,整整半年時間,我與慕遙都不曾見過麵,也沒有她的任何消息,再見麵,卻是半年之後,她回國了。
當我根本就無力阻擋她和薄璽安見麵的時候我才無可奈何的發現,在他們的感情裏,我最多就是個局外人,闖入者。
他們才是真心相愛的,而我就是電視劇裏的深情炮灰,我的作用,頂多隻是在他不能照顧她的時候,保護好她。
我花了那麼多心思,做了那麼多努力,卻仍舊不能阻擋他們。
我也是直到此時才發現,真心相愛的兩個人,即使繞過半個地球也是要在一起的。
當然,在失去慕遙消息的這半年時間裏,我並不是一直一直在不斷的找尋他,我身上也發生了很多事。
或許是因為打擊,或許壓力,又或許是我真心想通了,看穿了我和慕遙之間的有緣無分,所以我也漸漸放下,在得知她並沒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沒有再追尋著這個執念不放。
再次失去慕遙這件事讓我心痛無比,在無法對自己親人撒氣的情況下,我將矛頭就對準了楚月。
畢竟,就算她不承認,我也早已認定是她告密,是她壞了我的好事。
城市這麼小,重新遇見她不難,當然,要想找到她也不難。畢竟,誰叫她當初隻是搬家換工作,而沒有離開這個城市呢。
第一次偶然的在醫院外麵的餐廳遇到她和她的新男朋友,我因為趕著回醫院而放過了她。
第二次再遇見,她又是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我就沉不住氣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是大腦當機了還是怎麼著,我忍不住走上前去,走到了她的麵前。
她看到我的時候果然嚇了一跳,麵色慘白,我心裏偷著樂,還以為自己嚇到她了,以為她會因為我憤怒戳破她浪蕩的偽裝而害怕,可是我卻沒想到,還沒等我開口,她直接了當的就開口了:“莫先生,我建議你不要與我相親不要與我嚐試,要不然等以後我甩開你了,你就會跟這位先生一樣變態...”
說著,她站起身來看向我,笑眯眯的說:“莫先生你要是不信啊,那就去問問,我身旁的這位是薄氏集團旗下薄氏地產的陸總,是陸氏的董事長,是海市有名的人物,他都跟我相過親,分開後搞成這麼個半死不活的樣子,你要是不聽我的話,那你步入了他的後塵我可不敢保證。”
我...在這位姓莫的男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下,我顏麵無存。
我是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我本想刺激刺激她破壞她的好事,卻在還來不及開口的情況下,就成了她搪塞別人的工具。
被利用的感覺讓我很是惱火,被如此編排更是讓我惱火,而最最惱火的就是她的那句話。
分開後搞成這麼個半死不活的樣子?是啊,的確是半死不活,要不是這個女人,我現在原本應該春風得意的美人在懷的,就算她不願意答應我,我現在也應該陪在她身邊,過我想過的生活。
而不是被姑姑責罵毆打,被妹妹嫌棄,被表弟敲打,而更重要的是,我失去了慕遙的蹤跡,在我將要得到的時候,我再一次失去了她。
這是何等的惱火?可是這個女人卻把這樣殘忍的事當然炫耀的談資講給其他人聽,甚至還點名了我的身份,是嫌我不夠丟臉嗎?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來的氣,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我去酒吧接她,而她揪著我親吻的那一次,這一刻我不覺得被親吻是一件惡心的事,相反,我隻想報複她。
我想報複她,以我做男人的手段,用男人的天性去報複她。
沒等她反應過來,我扯著她的手腕將她帶著就往外走,直接將她帶上了我的車,我將她推倒在座位上,自己欺身而上,看著她故作清純的臉,我憤怒不已。
“裝什麼裝?你以為現在我還會聽信你故作天真的謊言麼?”我直接就去撕扯她的衣服,我的吻掠過了她的嘴直接落在她的脖頸上,不怪我,隻因為我嫌棄她,嫌棄她那張喋喋不休的編排過無數謠言的嘴太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