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不夠好?不夠美?”她扒拉著我,瞪著大眼睛緊盯著我這樣問我。
我喝得也有點多了,醉眼蒙矓的循著視線望過去,天台閃爍的燈光與透明玻璃外麵的月色混雜在一起,她是美的,即使比我大了九歲,可由於天生就底子不差,還保養得宜,她仍然是很美的。
“你很美。”我忍不住捧住了她的臉,虔誠的誇讚道。
我當時也不知道是她瘋了,還是我瘋了,我捧起了她的臉,她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直接就吻了過來,我一瞬間是蒙的。
她的唇觸到了我的唇,軟軟的,我下意識就想推開她,然而,當我試著推開她,卻不小心摸到了她的胸的時候,我傻眼了。
那時候我還是什麼都沒經曆過的小男孩,那樣綿軟的觸感讓我根本就舍不得,我告訴自己,我就摸一下,就摸一下下。
摸了一下,我又想要更多,我告訴自己,就看一眼,就親一口,就...
她是丈夫出軌留守家中的豪門貴婦,我是熱血衝動滿是精力的無知少年,當我徹底的回過神來的時候,一切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
當一切明明白白發生,我也從酒醉中驟然清醒過來的時候,我慌亂的穿好了衣服,靠在一旁的椅子上望著透明玻璃外麵的星星月色發呆。
我背對著她,說實話,哪怕是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我甚至還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留下來的她的餘溫,和她微微的香水味。
我聽到身後一陣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不知過了多久,卻隻感覺到背後一重,緊接著,一雙水蛇般的手從身後纏了過來,纏住了我。
“你怕不怕?”她在我身後嗬著氣,問我。
第一次做這種事,我說不害怕不顫抖都是假的。
不久前,我們還是朋友,她是我的恩人,可是我們卻在這麼短的時間裏突破了男女間的那層界限,讓我們的身份產生了變化。
不久前,她還是美麗大方的姐姐,獨守空房的貴婦,可是現在...
我很尷尬,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我完全不知道怎麼辦,連嘴唇都是顫抖的,囁嚅著說道:“錦心姐,我不是故意的...那...我們該怎麼辦...”
“別怕。”她鬆開了我,迫使我轉過頭去麵對著她。
“我不怪你。”她望著我的表情無比的認真:“不怕,我老公不在,我家裏也沒人,這種事事情我不說你不說,就沒有人知道的,所以你不必太放在心上,也不必那麼大的心理壓力。”
不得不說她的這番緩解了我現在很急躁的心情,我想我也是有點問題,當事情發生了以後,我第一個想的不是我們之間的關係,而是想到怕別人知道,怕不知怎樣麵對。
當我盤腿坐在那裏看著窗外的月光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一直在想,我明明喜歡愛慕的是慕遙,卻又與阮錦心做著這樣的事,真的好嗎?我有沒有玷汙我聖潔的愛情?
我腦子裏就好像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說我玷汙了,說我這樣是對慕遙不專心,另一個又說,又沒有談戀愛,算什麼專心不專心。
起初我還因為第一個小人兒心有不安,但漸漸的,我也平靜了下來,我告訴自己,我是單身,我不需要對誰負責,隻需要對自己負責就可以,我要做的事情與誰都無關。
這樣想通了之後,我又開始為我自己辯解,不怪我,真的不怪我。
怪隻怪她喊我看電影,怪她跟我吃飯,怪她跟我哭訴撞入我懷中,怪她牽我的手,也怪她喊我來她家,還喊我喝酒,還...還主動吻我,更怪她的衣服領口那麼低,她的胸那麼的柔軟...
一想到她的胸,回味起剛剛的觸感,我又是血脈噴張,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在這裏待下去了,真的不能了,我怕出事。
說著我就要起身來,我說我要回家,阮錦心試著攔我,但我很堅決她也沒攔住我。
她就說這個地方不好打車,她送我,她也跟著顫巍巍的起來,結果卻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怎麼的,她身子歪扭扭的根本就站不穩,我又接住了她。
當她重新倒在我懷裏的這一刻,我的心情又是浮躁,又是懊惱,我沉睡的小怪獸瞬間蘇醒,昂首挺立,排山倒海的欲.望根本壓都壓不住。
後來,當我再回想起這件事的時候,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一晚到底是誰先主動的。
這一次是我先抱住她,我吻她,我瘋狂的捏著她的胸,而她也焦急的去解我的皮帶。
我將她按在牆上,就這樣抬起了一條腿,我撞入了她的身體裏麵,一下一下的撞著她,身後的牆撞得咚咚直響。
她抱著我的腰,拚命的扭著自己的身體配合著我,情到濃時,我們變換了很多個姿勢,從站著,到趴在沙發上,跪在地板上,出了玻璃房子趴在外麵的欄杆上,這個天台的每一處,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我的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