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總,喝的差不多了,一會還要回去那,”高遠在一邊看著翟立剛明顯喝起來有點沒數了,而且是一杯接一杯的,一會就容易出事。

“走開,誰讓你攔著我喝酒了,再多說話就讓你出去,”翟立剛醉醉呼呼的,把她的手叭的一聲打開,讓高遠很沒有麵子。

盡管他現在已經是喝醉狀態,但是這種場合下竟然一點麵子都不給她。

高遠更是臉色都黑了幾分,梁昊生看了更是開口說高遠,“高小姐,今天難得翟總高興,就讓他喝個痛快,這樣也讓他覺得我們都是稱職的。”

說完了之後,就繼續的舉起來酒杯對著翟立剛,“翟總,今天高興,來喝。”

秋易斯則在一邊悠閑的端著酒杯一杯杯的小酌,閑閑的目光看著幾個人酩酊大醉,高遠更是氣的不行,直接離開了桌子,去了洗手間的位置。

“你先看著她們,我一會就來。”

花疏影微笑的向梁昊生等人頷首了一下,就站起來身子準備去洗手間。

秋易斯眼神明滅了一下,捏了她的手,“有什麼事立馬打我電話,聽到了。”

花疏影點頭,隨後拉著自己的禮服就去向了洗手間的位置,高遠本來去洗手間是為了補妝,也是因為氣翟立剛的死性不改,竟然那麼草率。

高遠剛走進了洗手間,準備對著鏡子補口紅,憤憤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翟立剛你真的是個榆木疙瘩。”

“這樣背後說自己的老板好像是不太好吧,”背後一道清涼的女聲突然響起來,嚇得高遠一個驚嚇,直接把口紅都畫歪了。

花疏影從陰影處走出來,眼裏的鋒芒像是刺一樣的紮進高遠的心裏,讓她莫名的覺得有點心慌。

高遠轉頭看到是花疏影,更是不屑的用手狠狠的擦掉剛才畫歪的口紅,“我還當是那個沒有素質的人,喜歡聽牆根,原來是花小姐,看來花小姐的這種癖好很多嘛。”

花疏影上前兩步,同樣的站在洗手間大理石台的澄亮的鏡子麵前,眼睛直直的盯著裏麵的高遠。

“我喜歡聽牆根的程度可是比不上高小姐喜歡撕爛別人禮服的程度,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我們兩個人第一次見麵就是禮服出問題。”

“過了這麼長時間,手段還真的是沒有一點長進。”

花疏影冷哼了一聲,之前第一次她為卡洛兒設計禮服,就是因為卡洛兒的上台服裝在前半個小時被高遠派人拿走了,沒有一點的蹤影。

沒辦法的情況下,花疏影才挺身而出,幫卡洛兒解了圍。

高遠有點憤怒的眼神裏麵立馬出現了釋然,口紅很是霸氣的扔進了一邊的垃圾桶,“原來就是你幫那個賤人服裝剪裁的,我還希望在台上看到你們丟人現眼的樣子。”

花疏影看她真的是執迷不悟,從一開始就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哪裏走錯了,而且並不覺得這是一種見不到人的招數,相反還津津樂道。

“看來你還真的是不知道臉麵到底是什麼,當你走在紅毯的時候,不會希望你的禮服也出現差錯吧。”

花疏影譏誚的看了她身上的禮服,果然是出自設計師名家之手,剪裁得體,隻不過就是穿的人太過於肮髒了。

“我的禮服豈是你們能比的,我的每件禮服全部都是出自名家之手,私人定做,全世界隻有一件,可是你們那,還要穿模特萬人身上穿過的禮服,還自認為自己很時尚。”

高遠更是得意的撫摸著自己身上的順滑絲綢禮服,輕蔑的目光看著對麵的花疏影,就算是她的禮服再別致,但是都不可能像她一樣獨一無二。

“是嗎?看來你對你的禮服非常的自信,我到要看看你到底能對這個禮服有多喜歡,”花疏影輕淡的口吻掃了一眼她的禮服。

隨後一個手輕輕的掃了一下她的禮服,就立馬倒退了兩步。

高遠不明白她到底要幹什麼,就跟著她的手看向了自己的禮服,結果一聲尖叫立馬就響起來。

“你這個賤人,你對我的禮服做了什麼,看我不撕爛你的臉。”

高遠的禮服上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口子,正好完美的破壞了整個禮服,看起來十分的明顯,而且還是在最精致的地方,她簡直是要崩潰了。

花疏影看了一眼自己帶在手上有棱角的戒指,態度冷淡的看著她很是抓狂的表現。

“還真的是有生之年係列,能看到你這麼抓狂也是不容易的,再說了你從一開始不就喜歡別人的東西搞破壞,今天也讓你嚐嚐你自己的衣服不能出去見人的場景。”

花疏影眼看著高遠就要撲過來打她,她一個後退,眼疾手快的立馬退了出去,在她反應過來的前一秒,順手就把洗手間的門帶上了,提前拿到鑰匙的她更是將門直接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