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他心裏想的最多的事情,則和陳銳有著極大的關係。
陳銳、濱江怪人。這兩個人要是能夠聯係在一起,那又說明什麼呢?
如果陳銳和濱江怪人真有一定的聯係,如果自己能夠把陳銳和濱江怪人身後的那隻團隊拿下來,那自己又將會收獲到什麼呢?
正當方雄軍細細沉思著這些問題的時候,突然有服務員進來,說外頭有個女士找方總,問方總願意不願意見這位女士。
方雄軍輕輕地放下酒碗,說:“讓她進來吧。”
說話間,一個身穿一襲黑色長風衣,頭發優雅盤著的曹芳芳進入了包廂裏麵——曹芳芳便是林鵬的美女秘書。
更確切地說,她是幾年前就被方雄軍埋在林鵬身邊的一個線人。
曹芳芳在進入包間後,就輕輕把門關上,說:“方總都有時間約我了,真是難得啊。可是方總既然想要約我出來,為什麼要搞的鬼鬼祟祟的呢?”
方雄軍端起了酒碗,細細地品了一口酒,說:“你知道我今天把你約到這裏來是為了什麼的。”
女人的思維,經常是和男人有所不同的。盡管曹芳芳心裏已經知道陳銳約自己到聚賢莊的目的是什麼,但她還是裝著一副不解的樣子,說:“我要是知道,就不來了。”
沒有辦法,麵對這麼一個思維和自己不一樣的女人,方雄軍也就隻好陪著她繞圈子了:“把我安裝在臥室裏的錄像設備交出來吧。”
曹芳芳很自然地往椅子上一坐,說:“真不好意思啊方總,我和老林的臥室裏沒有視頻,你找我要視頻還真是找錯人了。”
方雄軍說:“我不會找錯人的。”
曹芳芳說:“幾年前,你把我獻給林鵬的時候,你就這麼自信地告訴我,林鵬會對我負責到底,會跟我結婚的,會讓我成為主宰林氏企業的女人,可是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卻還隻是林鵬的秘書,我覺得你倒是應該好好反省一下,你的自信是不是靠譜的。”
方雄軍從曹芳芳的嘴裏感受出來,曹芳芳現在對她是特別不滿意的,畢竟自己在把她獻給林鵬這件事上,就是虧欠她的。
所以這一刻方雄軍對曹芳芳那種盛氣淩人的氣場一下子消弱了不少。
“好吧,我現在再問你一遍,我裝在你們臥室裏的那台攝像頭,是不是你拿走的?”方雄軍歎了口氣說,“現在我希望你能明白,這個東西對我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可是我真的沒拿。”曹芳芳繼續保持著剛才的態度。
“既然你沒拿的話,那會是誰拿走的?”方雄軍皺了下眉頭道,“因為除了你,我想不到誰會拿走那個攝像機的。”
曹芳芳說:“那是濱江怪人拿走的。”
方雄軍不解地問:“既然是濱江怪人拿走的,你剛剛為什麼不主動告訴我呢?”
“你又沒問是誰拿走的,況且你又直接懷疑是我拿走的,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真話呢?”曹芳芳擺出了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姿態來。
雖然曹芳芳也給了方雄軍一個解釋了,但方雄軍卻狐疑地望著她說:“可是,陳銳在跟方雄軍打鬥的過程中,方雄軍按理說應該不會有機會去拿那個攝像頭才是啊。你怎麼說……”
事實上攝像機就是被曹芳芳拿走的——因為在試圖引誘陳銳實施借種計劃的時候,曹芳芳就擔心一旦視頻落在了林鵬的手裏,她的小三逆襲的計劃就會徹底落空,所以她才會在你第一時間把方雄軍隱藏的攝像機偷走並且銷毀。現在方雄軍竟然跑來向她要這個東西,她當然就得好好琢磨如何回答方雄軍的話了。
所以這一刻方雄軍的話都還沒說完,她就先聲奪人道:“就是濱江怪人拿走的,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我也就不知該怎麼解釋了。”
方雄軍不相信曹芳芳的話,的確也沒什麼辦法,因為他現在也不知道該那曹芳芳怎辦才好。
“既然如此,那陳銳又怎麼能讓濱江怪人拿走那個攝像頭呢?”方雄軍沉吟了片刻,不禁倒吸了口氣問。
曹芳芳說:“剛開始的時候,是濱江怪人先發現攝像機的,當時濱江怪人第一個反應就是打算先把攝像機銷毀再教訓他的目標的。但當他起拿攝像機之際,陳銳就立馬襲擊了他……”
聽到曹芳芳把話說到這裏,方雄軍馬上精神了過來:“當濱江怪人受到陳銳的襲擊後是什麼反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