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州,堂主若有笑意的品著茶,而雷天虎則恭敬地站在一旁說著事情。
“堂主,得到可靠消息,那秦虎竟然要押著聞家姐妹去洛陽!”雷天虎說起這事,就覺得很不可思議,這秦虎可是房遺愛最得利的臂助,怎麼房遺愛剛不見了,他就去逼迫主子的女人呢?
“真有此事?”堂主抬起頭滿腹心事的問道。
“確實是真的!”
“怪了,真是怪了,沒有道理啊,這房遺愛到底想做什麼?”堂主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勁,不管怎麼說這秦虎都不應該去脅迫聞家姐妹啊,就在堂主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名下人跑進來貼在雷天虎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
“堂主,剛得到消息,李世民給秦虎下了命令,說是朝廷要得到聞家寶藏!”雷天虎一說完,堂主那緊鎖的眉頭便舒展了開來,他嗬嗬笑道,“怪不得秦虎會如此對待主子的女人,原來是被那李世民逼得啊!”堂主現在有點可憐那個房遺愛了,不管他想做什麼,總之這一點是他沒有預料到的。堂主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院中的槐樹,事情出了變故,房遺愛你還能忍住麼?
“堂主,那現在該怎麼辦,是去洛陽還是?”雷天虎知道寶藏的重要姓,所以他才會這樣問。
堂主搖了搖頭,站起身撫著額頭說道,“不,你留下配合蠍子把江南的事情解決掉,還有葉楓那小子,既然他講那麼貴重的禮物送到咱們手上來,豈有不收之理?”
“但是,萬一是房遺愛的詭計該怎麼辦?”雷天虎還是有些擔心的,雖說這葉家不可怕,可是那房遺愛還是有幾把刷子的,他還真怕被房遺愛給陰了。
“無妨,就算是房遺愛的詭計又如何,有蠍子在還怕他翻天了不成?”
“但是,李承乾去了玉山縣,蠍子還能顧忌到這裏嗎?”
堂主略有不悅的看了一眼雷天虎,他不喜歡多話的屬下,所以他有些冷聲的說道,“雷天虎,你不要擔心這些,隻要照計劃行事就行了,蠍子那自有安排的!”
雷天虎聽堂主那語氣,便知道他有些生氣了,雷天虎便不敢再多說什麼了,他想堂主行了一禮後,認真地說道,“堂主放心,屬下明白了!”
“明白就好,做好你該做的事情,其他事不用你來艸心!”堂主說完,便揮悔袖子慢悠悠的走出了屋子,自始至總再也沒回頭看過雷天虎一眼。對於李承乾,堂主是沒有太多擔憂的,如果李承乾在蘇州的話,他還有些擔心,但是他竟然去了玉山縣,那是生是死就由不得他了。堂主如今最放不下的還是房遺愛,對於這個年輕人,堂主從心裏有著一股恐懼感,尤其現在還不知道這個人的下落。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樣,擺在明麵上的危險並不可怕,而那些隱藏起來的詭計才是最可怕的,堂主很怕自己再次掉進房遺愛的陷阱之中,所以他一定要萬分謹慎才行。鬆州的時候,有頗超勇俊給他當替死鬼,可是在這江南就沒有這樣的好事了,而且房遺愛也不會犯同樣愚蠢的錯誤。
堂主來到一處賣折傘的小攤前,煞有介事的買了一把傘,接著他便將傘打開了。堂主沒有走太遠,他撐著傘在小橋上等了一會兒後,便有一個頭戴鬥笠的人走了過來,那人一開口,便可聽出這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年輕女人。
“黑鷹,你喚我何事?”那戴鬥笠的女人,很冷傲的問道。
“白刀,我需要你替我辦一件事!”堂主早就習慣這個女人冷傲的語調了,話說聖女手下的兩個侍女好像都是如此,說話毫無感情,冷的就像一塊寒冰,就如同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孤傲的讓人難以貼近。
“黑鷹,你是在說笑嗎?你不是一直都瞧不起聖女的嘛,既然如此,為何還要求我呢,你們三堂的點星樓不是很厲害的嗎?”白刀聲音裏滿是冷嘲熱諷,但是堂主卻不為所動。
“白刀,我希望你能放下成見,點星樓已經被人夷為平地了,就連楚天放都做了俘虜,你又何必再說這些話刺激我呢?”
“黑鷹,你太無能了,竟然讓一個黃毛小子玩弄於鼓掌之中,不知不覺間就讓人家領著一幫子東宮侍衛把點星樓端了個底朝天,你不覺得羞愧嗎?”白刀當然知道點星樓的事情的,隻是她不想先說出來而已,因為她還要借機會好好羞辱一下黑鷹呢。結果,正如她所料,這黑鷹終究沒有忍住說出了口。
“我無能,那麼你呢,你就厲害了嗎?”黑鷹並未受到多大的影響,他將手中的傘收起來,笑看著橋下緩緩流過的河水。
白刀哪聽不出黑鷹口中的諷刺呢,她略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說,讓我們做什麼事?”
“找到房遺愛,最好是能將他永遠的抹去!”黑鷹說完,白刀便接聲道,“好,我答應你了,記住了,我不是聽命於你,而是要告訴你,三仙閣比那點星樓要強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