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徐惠,房遺愛則隨著武順回到了閨房中,武順是了解房遺愛的習慣的,便讓送來了一點酸梅湯。
“二公子,你要奴家管這江南的事情,是不是有些過了,奴家怕管不好呢!”武順坐在房遺愛腿上,手裏慢慢倒著酸梅湯,整個人顯得是那麼的平靜。房遺愛摸著武順那豐潤的身子,對武順的話並沒放在心上,“碧娘,無需擔心的,其實你真的很有天賦的,再說阿四會留在江南幫你的,你若有不懂的,多向阿四請教一下就可以了。除了商業的事情,你最主要還是替我盯好這江南的官員們,這些人可不會讓人省心的。”
“二公子,奴家能行?”武順一點自信都沒有,要是經商她還有點想法,可是這跟官場上的人接觸,就一點信心都沒有了。
“能行的?放心,等回長安後,我會派人來幫你的,另外若有拿不定的事情,也可以去找秦文遠商議”房遺愛撫著武順的秀發,貼在她的肩頭笑道,“慢慢來吧,我知道讓你管這些事是有些難了,可是,我現在確實沒什麼可用之人,隻能先委屈你了。”
“二公子,不用解釋的,你能讓奴家幫你做如此重要的事情,奴家高興還來不及呢,隻是怕誤了你的事情罷了!”武順放下碗,溫潤的手指輕輕地刮著房遺愛的嘴唇。
“嗬嗬,你這女人就是想得多,擔心這麼多做什麼,放心的做就行了,出了事有我給你擔著呢!”房遺愛鬼笑一下,慢慢地吻向了武順的紅唇,武順也熱情的回應著,良久之後,武順才氣喘籲籲地摟著房遺愛脖子動情道,“二公子,奴家舍不得你!”武順不受控製的抽泣了起來,她此時就像一個馬上就要丟掉好東西的小孩子一般,慢慢地都是一種不舍。
“傻娘們,哭什麼,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別的!”房遺愛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想他房大將軍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哭,這女人一哭就是河水倒灌啊。
夜色下的揚州城,重新回到了那種輕歌飛舞的情景,男人們笑著,女人們唱著舞著,甚至還有的一起脫著。房遺愛拿著扇子一副公子哥的樣子,而旁邊還有兩個搔包的家夥跟他一般的打扮。
“子處兄,今個是咋想的,怎麼想起請我們去悅心樓了?”房遺愛扇子一甩,很瀟灑的打了個扇花。葉楓癟癟嘴,眼睛一個勁的翻著,“二公子,你可別多想了,今個葉某是請子英兄的,你是順便帶著的。”
“哦?嘿嘿,大表兄,看來這次是沾你的光了!”房遺愛合起扇子,朝盧子英拱了拱手。盧子英到底年齡大一點,也著實穩重些,他擺擺手笑道,“行了,俊弟,莫多說,今個葉公子請客,咱們就好好吃酒就可以了。”
“瞧人家子英兄,這才叫俊雅公子麼!”葉楓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之詞,那表情認真急了,房遺愛聳聳肩直接堵住了耳朵。這葉楓無恥之極,不跟他一般見識。
一路笑鬧,很快三人便領著一群下人打扮的侍衛們來到了悅心樓,再次來到悅心樓,房遺愛很明顯有了不一樣的感觸,以前來悅心樓都是帶著目的來的,也隻有這一次,房遺愛才抱著一種享受的心思來的。房遺愛看著樓裏的熱鬧景象,不得不感歎一句人類的天姓,這不管到了那個年代,男人最終的目標也就有三個,權力,金錢和女人。
“男人有三好,光這悅心樓就占了兩樣啊!”房遺愛表現的很搔包,別個還認為碰到什麼才子了呢,也就葉楓對這貨知之甚深,這話說的文雅,還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麼男盜女娼的東西呢。果不出葉楓所料,房遺愛停頓了一下,拿著扇子指了一圈淡定的笑道,“當官,賺錢,玩女人,瞧,這樓裏是不是占了兩樣啊!”
葉楓脖子一歪,那臉色有點蒼白,葉楓左看看有看看,一副不認識房遺愛的樣子,就連盧子英也自顧自的找了個雅座喝起了茶。房遺愛一看這倆人的反應,就知道自討了個沒趣,“你倆就沒點娛樂精神!”
“娛樂精神?二公子你說這話不虧心麼,葉某帶你來悅心樓不是來找樂子的,還用你逗樂子?”葉楓手一抖,眼一翻,很是鄙夷的撇了撇嘴。葉楓到底是有大少的風範,剛喝了杯茶,便拍著桌子喊了起來,“老鴇子,喂,老鴇子呢,爺來這麼久了,也不過來露個臉!”
就像玩捉迷藏似的,老鴇子花姐也不知從哪個旮旯裏鑽了出來,她抖了抖手中的手帕嗲聲嗲氣的說道,“哎喲,這不是葉公子麼,奴家剛睡著了,不要見怪嘛!”看花姐那白花花的臉,房遺愛和盧子英一起哆嗦了下,這老鴇子撒謊都不帶打草稿的,就這場合她能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