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大男決定親自盯著他,胖墩每走一步都會小心的觀察下周圍的情況,一直到離開東民小區很遠,那胖墩才放下戒備之心。讓隋大男生氣的是,胖墩一出東民小區就繞著南城轉彎彎,這要是耐姓差的,估計早就跑出去逮住胖墩走上一頓了。可隋大男沒有出去,胖墩越是如此,他越是要耐心。
子時時分,胖墩沿著南大街往東走去,一直來到一座高大的圍牆前才停下來,敲敲府門,一個仆人幫他開了門。隋大男看看府門的牌匾,額頭上就滲出了一陣冷汗,這不是太液宮麼?太液宮是什麼地方,原來的魏王李泰就軟禁此處吧。
雖然查到了太液宮,但隋大男並沒有急著走,他總覺得事情應該沒這麼簡單。等了半柱香的時間,胖墩就從後門離開了,沒過多久,就看到一個宮女低著頭沿著宮牆走了出去,隋大男想要跟上去,可是那宮女拐過牆角,就沒了身影。
房遺愛一直等著隋大男的消息,好在隋大男沒讓他失望,辰時時分,隋大男慌慌張張的來到了房府,“二公子,查到了,東民小區裏有個胖墩叫布宗,此人大有問題。還有,這胖墩昨個子時去了太液宮,而且小的看到一個宮女大有問題,隻是她速度太快,小的想跟上去的時候,已經找不到她了。”
“宮女?那你看清她長什麼樣子了麼?”房遺愛怎麼也沒想都這件事會和太液宮有關係,如此一來,李泰還能逃脫幹係麼?也怪了,李泰軟禁太液宮,身邊一個心腹都沒有,又怎麼可能謀劃東民小區的事情呢?
“沒,當時天色太黑,加上那宮女又低著頭,小的跟們沒看清她的臉!不過二公子,隻要那宮女是太液宮裏的人,還怕查不出她麼?”
“嗯!大男,你再辛苦一下,頂住那個布宗,看看他都與什麼人來往,記住了就算是與之接觸的突厥人,也要進行仔細查探!”
“是,二公子放心,大男定當盡心做事。哎,對了,有件事情,小的不知該不該說.....”
“你說!”房遺愛蹙起眉頭,“大男,是不是看到了什麼怪事?”
“是的,前天的時候,小的路過西市,看到長孫渙在和一個女人談事情,那個女人模樣清秀,卻是陌生的很!”
“一個女人?大男,你沒有多想吧,會不會是二狗子最近泡上的女人?”房遺愛摸摸鼻子,嗬嗬笑了笑。
“二公子,大男可沒敢胡說,那女人漢話都說不利索,明顯不是咱們京城附近的女子,倒像是異族女人!”
“異族女子?有意思了,最近二狗子經常去哪裏?咱們去會會他!”房遺愛覺得最近過的太舒坦了,找長孫渙練練手也不錯嘛。
換上一身袍子,正想出門呢,長樂就蹙著眉頭囑咐道,“夫君,你可別惹事了,渙弟要是沒犯什麼大錯,就別跟他一般見識了!”
“夫人放心,為夫心裏有數,我就是再不成器,還能跟二狗....啊不,長孫渙一般見識?”二狗子喊溜嘴了,這一時間想改都改不了,長樂也是無奈得很,長孫家和房家的關係,估計這輩子是沒緩和的可能了。
裕梳酒樓,位於西市南端,由於清風樓也在西市的關係,導致裕梳酒樓的生意一向不怎麼好,可是這裏也有個大豪客,那就是長孫渙。由於長孫家和房家的關係,長孫渙不可能跑清風樓裏花錢的,所以隻能來裕梳酒樓瀟灑了。
對麵的民居裏,有人一直盯著裕梳酒樓裏的情況,房遺愛早早的就來到了這裏,好在長孫渙一直沒改做窗口吃飯的臭毛病,否則想監視他還真得費一番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