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放心,我們會盡力的。”
穀菱蹲在急救室外不停的祈求,她連眼睛都不敢閉上。
邵雨澤不能死,一定不能死,她欠他的太多了,多到一輩子都還不清,他要是有什麼事,她會痛苦一輩子的。
經過一天一夜的急救,急救室的門終於被打開。
穀菱看到邵雨澤被退出來,她想上去看看,醫生攔在她跟前,將一份文件遞給她,“我們已經盡力搶救,你先生命保住了,但是高度昏迷,能不能醒來需要看他自己,這份文件你需要簽一下。”
“高度昏迷?”穀菱睜大眼睛,這不是意味著,邵雨澤可能醒,也可能是醒不過來嗎?
在醫生的催促下,她簽了文件,去了邵雨澤的病房。
病床上的邵雨澤穿著病服,臉色蒼白,完全沒有平日那副淩厲的模樣,隻剩下讓人心疼的份。
穀菱抓著他的手,埋頭痛哭:“對不起,邵雨澤。”
如果不是他接下瑞瑞,就不會受這麼重的傷,不會躺在這了。
“我一直沒和你說,我跟閆思年約會,去他家,就是接近他,想拿閆氏的股份而已,我怎麼會喜歡他呢。”
“你妹妹的仇,我來報。”穀菱抹去眼淚,一字一句的說:“我會親手把閆思年也送進監獄,讓所有人知道他的罪行,我會等著你醒過來。”
閆思年接了電話後,就發瘋般的尋找穀菱。
他不相信安娜就是穀菱,也不願意相信。
可是不管他怎麼找,就是找不到穀菱,相反地,還看到寧林被逮捕,寧林承認當初的罪行,承認偷了穀菱的兒子。
接著,一份錄音寄到了公司,閆思年聽完錄音才發現是誤會了穀菱,那一切都是寧林策劃的,瑞瑞是他和穀菱的兒子。
原來一直以為,都是他閆思年再被騙,被寧林騙了又被穀菱騙!
閆思年懊惱,後悔,他迫切的想要找到穀菱求原諒,瑞瑞是他們的兒子,穀菱一定會和他重新來過的。
他給穀菱打了幾天電話,穀菱終於接了。
“安安對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錯,是我糊塗。”閆思年誠懇道歉,“看在兒子的份上你原諒我吧,以前的事我們都忘了吧。”
想不到穀菱笑著說:“好,明天我去公司找你。”
得到穀菱的原諒,閆思年激動到失眠。
他早早的去公司等著,還買了一束玫瑰,沒想到穀菱是來了,卻還帶了幾個警察。
“閆先生,我們懷疑貴公司偷稅漏稅嚴重,請和我們走一趟!”
“我怎麼會偷稅呢?你們肯定搞錯了。”閆思年掙紮著,雙手卻被手銬無情的銬上。
穀菱微微一笑,“放心,我會替你照顧好公司的。”
“安安,你搞的鬼?”閆思年恍然大悟,恨不得將這女人給掐死,“你竟然騙我,穀菱,我是你丈夫!”
“我不叫穀菱,我叫安娜。”對於他的憤怒,她熟視無睹,甚至笑著揮手送他和警察們離開。
一星期後,開庭審判閆思年時,穀菱將資料送了上去。
閆思年犯故意殺人罪,加上洗錢,公司偷稅,被判了重刑,他被帶走時,眼睛一直死死盯著穀菱。
閆思年一被判罪,閆氏樹倒猢猻散,直接垮台了,穀菱早在之前就在資產都轉移到他人名下,重新建了一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