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來不久。”
沈婉心拿著杯子倒了一杯溫水推過去:“喝點兒吧。”
沈映天抓了抓頭,馬萍就沒好氣的踹過去一腳:“一天到晚的除了玩就知道個吃!作業寫完沒,還瞎跑!”
沈婉心在一旁端坐著,笑吟吟的看著這一幕。
有點兒羨慕。
如果,父母還在的話,她大概……
“婉心姐,你什麼時候走?”
沈映天擺脫了馬萍,張口就問,問出口後覺得哪裏不對勁,皺了皺眉。在廚房的馬萍聽見動靜就罵:“小兔崽子,你姐剛回來你就問這個?”
沈映天一機靈反應過來,結結巴巴道:“婉心姐,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應該待不了幾天。”
沈婉心說道:“回來看看你們。”
她從隨身的包裏摸了摸,掏出來一塊兒表:“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沈映天一見這個兩眼放光。
這手表他一早就知道,沒別的,就是貴!
沈婉心見他沒什麼動作,遲疑了一下:“嗯,我看江城很多學生都蠻喜歡的,我想……”
“我也喜歡!”
沈映天一把搶過來,左看看右看看,笑得時候露出來兩邊尖尖的虎牙。
“姐你真好。”
馬萍瞥了一眼,說道:“你就可勁兒寵著他,無法無天了現在。一點兒話不聽,還好意思要你姐的禮物?”
“怎麼啦?!”
沈映天揣進懷裏:“我姐就喜歡寵著我,有問題嗎?你這人也是稀罕,別人都巴不得家庭和睦,你就老是找事兒!”
“你是不是想挨揍……”
馬萍一處來,沈映天就往沈婉心旁邊鑽,嘴裏嚷嚷:“姐姐,護著我!”
沈婉心就笑。
沈映天一時間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跳著腳離開,客廳裏就隻剩沈婉心一個人默默垂下頭。
別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那麼她呢?
嚴以謹最近玩的花。
那晚上之後,他身邊的女伴換了一個又一個。
陸赫在門前聽著裏麵的聲音,歎了口氣,又來一個不怕死的。
之前嚴以謹有沈婉心的時候,也僅僅隻有沈婉心。那些名媛聽到了動靜發現有機可乘,幾乎是用盡手段也想釣這個鑽石嚴老大。
結果都拜在進步太快,這不,女人剛要往嚴以謹懷裏鑽就被人趕了出來,哭著跑走了。
圖了什麼?
嚴以謹很煩躁。
難道他鬧得還不夠大?
現在江城怕是都知道他缺女人了,怎麼沈婉心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她就沒有占有欲的嗎。
陸赫見他又往嘴裏塞一顆薄荷糖,忍不住吐槽:“不是我說,你現在就跟那高中生玩心計似的,太幼稚了吧。”
嚴以謹抿著唇不說話。
“你要想人回頭,這個方法不行。”
陸赫摸了摸鼻子,說道:“我有幾招,也不知道你肯不肯聽。”
“你嘰嘰歪歪什麼呢?有話就說。”嚴以謹皺著眉,陸赫愈加的不像話,太煩人了這家夥。
“我得問你幾點。”
陸赫說道:“你對沈婉心是喜歡還是不甘心?”
嚴以謹沉默了兩秒:“自然是不甘心。我這麼好的人,她沒道理說走就走。哪有情人開除金主的?”
“那就好。”陸赫說道:“你不就看人乖乖的,忽然叛逆期似的反抗你,不順心嗎。”
嚴以謹點頭。
“她不是覺得有人比你更好嗎,那你就再做好點兒,好的天下獨一無二。等她上鉤了,回心轉意了,你再狠狠的拋棄她。哎,這個法子真是太狠了,一般人可受不了。”
嚴以謹思索了兩秒,腦補了一下自己在沈婉心愛的他無法自拔,然後將她一把推開的樣子。有點兒爽。
“你總算中用了一回。”
嚴以謹表示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