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心回到國內才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一時間心情不太好。
嚴以謹並不覺得這件事情會給自己帶來太大的影響,不過出於這段時間的怕沈婉心一個人待在家裏不安全,索性去哪兒都帶著。
在他眼裏,沈婉心隻不過是個渴望保護的小姑娘。
“想什麼呢?”
嚴以謹開完會,看到沈婉心坐在辦公室的沙發裏,問道:“會不會自己在這兒太無聊了?”
“公司裏出了那種事情,真的還好嗎?”
她知道風嘉,素來是個很不錯的公司。福利好待遇好,頭一次爆出來負麵緋聞,有些營銷號自然會抓住這些爆點。而且隱隱的,沈婉心已經察覺到他們的意圖了。
殷珩想把嚴以謹卷進來。
不管是出於何種目的。
嚴以謹看了一眼她手機上的新聞:“這些交給公關處理就好。身正不怕影子斜。”
沈婉心還是沒辦法放心。
她素來覺得自己是個麻煩,跟自己走的太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就像這樣。
“他們會查到衛承菀當年的事情。”沈婉心說道,皺了皺眉,仿佛這個名字真的跟自己毫無關係。
她們是獨立的兩個人。
沈婉心一向這麼想。
嚴以謹心頭一跳,若是這樣,那到時候最受刺激的還不是沈婉心?
“別看這些新聞了。胡言亂語,得找個機會修理他們一頓才會乖。”
嚴以謹坐在她身旁:“我把禮物給陸赫了,說今晚上給你開專場感謝你。”
聽了這話,沈婉心才不得不把思路轉回來,有些不好意思。
“沒必要吧?錢是你的。”
“禮物是你精心挑的。”
沈婉心也沒買什麼,隻是想著各取所需,送些他們可能會喜歡的東西。送給陸赫的就是一塊兒手表。
她這個人觀察細節總是很出眾,發現陸赫風格總是在換,但是從未拋棄過手表,於是就推測他可能喜歡這些東西。
“我幫你送了一圈兒,突然想起來,你為什麼沒有給我買?”
嚴以謹調笑著問道:“我是不配收禮物嗎?”
沈婉心一聽,聲音連忙放軟,蹭進他懷裏,說道:“我不就是最好的禮物嗎?”
“嘖。”
嚴以謹輕呲了一聲,還是按捺著性子說道:“敷衍。”
“我認真的。”
沈婉心裝作看不懂他口是心非的開心,認真安撫著。
沈婉心在他懷裏,將話題轉了回來說道:“我推測那群人會把當年的事情重翻。”
“可這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呢?”
“這是一步險棋。”殷珩這個人極端的不像話,要麼最好,最麼最壞:“如果你跟當年的事情有牽扯,她在你出了你的辦公室便跳樓,就會把你拉進輿論漩渦。”
“但他並不能對我造成影響不是嗎?我嚴以謹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還害怕輿論這種東西?”
沈婉心蹙了蹙眉,所以說,殷珩從來都不是在針對嚴以謹,而是自己。
他隻是在警告她。
離嚴以謹遠一點兒,不然這種麻煩會越來越多。
殷珩認定,沈婉心是這樣善良的人。
嚴以謹摸了摸她的腦袋,知道裏麵在飛速的運轉,也有很多他探索不到的東西。
“你就放寬心。”嚴以謹比對著她比自己小一號,柔弱無骨的小手說道:“你不用擔憂我,隻要你在我身後快快樂樂的,比什麼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