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自救。
沈婉心怎麼沒自救過。
她不敢跟爸媽說,一次殷珩做的實在過了火,她流著眼淚找了電話亭給警察報警,說,有人意圖強女幹她。
接電話的是個女警察,細細問了一下情況,在聽說要要抓的人是殷珩時,立馬就把電話掛斷了。
是很絕望。
更絕望的是,不知怎麼的,這件事情就傳到了殷珩的耳朵裏。
他不知從哪裏找來了一套警服,套在沈婉心身上。
“你不是要報警抓我嗎?哥哥就站在這兒,你想怎麼抓?”
沈婉心不敢說話,殷珩嗓音沉的不像話,將她用手銬拷在小倉庫裏,解開皮帶,眼神直勾勾盯著她。
“看見菀菀現在這個樣子,哥哥就受不了。”
他在她麵前低喘,摁著她的脖頸吻來吻去,把她的衣服推到最上麵,最後釋放一手的白灼,抹在她身上。
“沒人能動得了我,菀菀就不要費心了。你的任務就是乖乖長大,以後做哥哥的女人,明白嗎?”
沈婉心恨不得把麵前的人咬死,但是無能為力。
“恨我是吧?恨吧,以後你會愛我,比任何人都愛我。”
估計從那時候開始,他就為以後策劃好了一切。
她當時拿到了一個競標,可以去霖江市跳舞,隻要跳得好,就可以提前錄取到舞蹈學院。她當時就想,努努力,離開這個鬼地方。
就在要去霖江的路上,她被綁架了。
七天七夜。
沈婉心說的累了,閉上眼睛安心的靠著嚴以謹睡著了。
嚴以謹摸了摸她腦袋頂的發旋,她說的時候一臉平靜,沒有任何的波瀾。好像那些事情都跟她無關一樣。
等他抓到那個殷珩。
那人就死定了。
嚴以謹把人抱緊了一些,眼眸淩厲。
如果沒有那個人,他的婉心就會開開心心的長大,也許會站在人群中最亮眼的地方,做什麼事情都會帶著光芒。
畢竟他的婉心那麼優秀。
嚴以謹要表白這件事情,陸赫是知情的。所以當他看見嚴以謹上班時身後沒跟著沈婉心,還麵色不好,第一感覺就是幸災樂禍。
“怎麼?告白失敗了是吧。我就說嘛,沈婉心跟著你又不是沒見過世麵,就一套破房子……”
“你閉嘴。”
嚴以謹從內線撥通了薛裕的電話,手指一搭沒一搭的在桌麵上敲著。
薛裕電話一貫接的很慢,接通就問道:“你好。”
“嚴以謹。”
薛裕手機裏麵從來不保存來者的電話號碼,嚴以謹自報了姓名也不說廢話:“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已經有眉目了,還不確定。”
嚴以謹想到昨晚上沈婉心說的名字:“那個人叫殷珩。”
“我知道。”薛裕接著往下說:“他現在是利堅國一個很有名的心理學教授。我這邊還在找合法的證據。”
“要他媽什麼合法證據?”
嚴以謹立馬就怒了:“你把人給我帶回來,我不管什麼手段!”
要是能有證據,當年殷珩不在刑場起碼也在牢子裏了。
薛裕沉默了一下,勸道:“你別又做什麼愣頭青的事情。我這邊自有一番打算。行了,我去忙了。”
“薛裕!”
能掛嚴以謹電話為數不多的薛裕,依舊冷漠的掛斷了電話。
嚴以謹沉默了半響:“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