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還有機會。”
嚴以謹說道:“早晚有天,我會整死你的。”
“恭候。”
沈婉心從裏麵出來時,誰都能看到她脖頸上的一圈紅,可見那人的怒氣有多大。
局長心驚不已:“你怎麼……”
沈婉心摸了摸紅痕:“我算計他,他當然要生氣。沒關係。我欠他的。”
從警局出去後,已經是另一番的天地。
沈婉心這個淫婦的稱號已經名滿江城,她好像都不是很在意。一天到晚就在公司裏,足不出戶。
有人傳,她跟付江源一夜沒出辦公室門,什麼路過辦公室時還能聽到某種叫聲。
沈婉心默默將電腦上的A片關掉,聲音戛然而止。
付江源帶著耳機心煩的要命。
“拜你所賜,我現在連家都不敢回。我家老爺子就差拿著刀砍我了。”
“這有什麼?”
沈婉心翻著花名冊。
“之前蔣瀟瀟不也讓我身敗名裂過?”
沈婉心沒把話讓他說完就提前打斷了:“對,雖然這件事情你不是直係凶手。可是蔣瀟瀟那種人,如果沒有你在一旁添油加醋說她在嚴以謹這兒有多重要,想必她也不會來摻合我們的事兒,對吧?”
付江源咬咬牙,這兩天他們連忙把內部的一些支線趁機換掉,明麵上,他們好像真的打算趁嚴以謹前途未卜時準備讓公司大換血。
一瞬間,人人自危。
花名冊上那些時刻準備清理的股東是敢怒不敢言。
“你這是公報私仇。”
“錯了。”
沈婉心發現付江源有點兒超乎自己的想象,他特別喜歡炸毛,尤其是看自己,橫豎不順眼。這種樣子,很好的激起了她小小的征服欲。
不是別的,隻是想證明自己,比他強而已。
她本就是這種功利的人。
“我除了做私事以外,什麼都沒做。”沈婉心笑道:“嚴以謹那不聽話的家夥,就應該多關兩天。”
“嗬。”
付江源忿忿罵道:“惹上你這種女人,真他媽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冷血動物。”
“謝謝誇獎。”
付江源不知道他哪裏給人產生錯覺,是在誇人的。
沈婉心看了一圈窗外,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去參加個宴會吧。”
沈婉心翻出來抽屜裏秘書給她的請帖。
“曆克斯不是嚴以謹一直忌憚的人嗎?”
這個帖子製作的很精美,邊緣都是燙金滾得。
“別招惹他。”付江源說道:“也不可能跟他合作。”
“嚴以謹是不能跟他合作,可是我們可以呀。”
沈婉心眨著眼睛:“我們本來就是背叛者,曆克斯這是把我們當笑話呢。”
“你也知道?”
“我又不傻。”
“那你還要去?”
沈婉心不知道愛惜羽毛,付江源知道。他的名聲,比臉都重要。如今臭大街已經夠惡心了,她還不放過他。
“不去不是顯得害怕?”
沈婉心摸著那帖子說道:“要的就是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讓人覺得我們除了下作什麼本事都沒有,愣頭愣腦的很好欺負。這樣嚴以謹出來,才會很快的平息風波呀。”
“你給你男人鋪路,拿我當墊腳石?”
“你不虧。別生氣。”
沈婉心滿懷憐意的看著他:“我相信你的頭腦,才決定選擇你的。而且,你是絕對不會背叛嚴以謹的,不是嗎?”
“你怎麼不找陸赫?”
“你跟他不一樣。你能裝傻,陸赫是真的傻。”
付江源心底:記一筆,下次告訴陸赫,這女人真的不是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