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談了什麼?”
付江源有些迫不及待,沈婉心挽著人出了門,這才說道。
“我打算把風嘉的股權賣給他。”
“你瘋了?!”
付江源臉色駭然。
“我現在已經開始懷疑,你是在演戲,還是真的想要拿風嘉開刀了。”
“隨你怎麼想吧。”
沈婉心笑了笑:“如果明天嚴以謹回不來,後天我就給他簽訂合同。”
“你別胡鬧了,你知道那個股權有多重要嗎?HS家大業大,他們會把風嘉吞掉的!”
“是嗎?”
沈婉心滿臉的不在意。
“你跟我說說,你到底是什麼主意?”
沈婉心認認真真的看著付江源,就在付江源以為她即將會把心思告訴他是,沈婉心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我就不告訴你。非要氣死你不可。”
付江源著實被她噎的夠嗆。
沈婉心好像很喜歡這種狀態,提著裙擺,哼著小曲兒,時不時的轉個圈。
街上的霓虹燈成為她的背景,像是遺落人間的仙女。
然而付江源一點兒沒被她迷惑,忿忿吩咐自己家的司機,直接開車去了江城的派出所,申請見嚴以謹。
他一看見嚴以謹正躺在床上悠哉悠哉的看一本文學作品,氣不打一處來。
付江源冷嘲熱諷:“還在這兒快活呢?你要再不想辦法出去,你女人就要準備把你的公司賣掉了。”
“是嗎?”
嚴以謹摸了摸冒起青胡茬的下巴:“她有這麼大本事?”
“嗬。你不是很懂你女人嗎?她那本事真是可大了,曆克斯都被她玩的神魂顛倒。還有公司那群豬腦子股東,現在前仆後繼,唯沈婉心馬首是瞻。要我說,你留這種女人做什麼?”
“嗯是啊。”
嚴以謹歎了口氣:“這種女人我不留下來,豈不是便宜了別人?”
他眉頭一蹙,合上書,問道:“不過這個奸夫大半夜跑到我這兒,是來示威的?”
“我去你嗎的奸夫!”
付江源直接爆了粗口,嚴以謹還挺意外的。
付江源在別人麵前從來都是偽善的嘴臉,就算以前被人挖了牆角,他都能笑著跟人握手,如今這姿態,可不像是沒事兒的樣子。
“你女人算計我!”
付江源忿忿道:“我不就跟蔣瀟瀟說了幾句話嗎,我對你們又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沈婉心可倒好。你知道外麵怎麼說我的嗎?還有,你知道我爸媽還有老爺子,就差全網通緝我了。昨兒還跟我打電話說,付家沒有我這不仁不義的兒子。”
“嚴以謹,你行行好吧!你是在這兒逍遙快活了,我呢?”
嚴以謹好整以暇:“我可沒逍遙快活。這是被官家抓進來的,我能有什麼辦法?”
付江源氣得吐血。
這兩口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誰不知道嚴以謹想要洗脫嫌疑,就是分分鍾的問題。且不說他根本沒做那些事情,就算是做了,也有的是人想給他頂包。
“看在我們兄弟一場的份上。”
付江源氣息收斂:“你快出去管好你的女人,別讓她再出來禍害人了。”
“你知道你爸媽為什麼一直擔心,不想讓你另立門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