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醒醒知道嚴以謹的,娛樂圈很多人也拿這件事情私底下八卦,羨慕。那個長相也沒驚天動地的女人,就這麼勾的這位鑽石嚴老大神魂顛倒。

誰不羨慕?誰不嫉妒。

可沒人敢。

為什麼?

這嚴以謹他脾氣不好,是出了名的。唯一緩和就是沈婉心,雖然聽說沈婉心也是情人上位,可這位爺寵的那是天上地下,投資一個億的娛樂公司,說給就給了。

;嚴以謹看她不想說,抽了抽嘴角:“行吧。”

蘇醒醒的臉已經慘白,她不能說,也不敢。

“這房間攝像頭裏麵的記錄記得刪掉。”

嚴以謹環視一周,退到房門口:“我會找人,親自跟你的公司談談這件問題的。”

“嚴總,我……”

嚴以謹根本不聽她的話,直接關上了門,在那一瞬間他理智瞬間崩塌,難耐地喘息著。一雙眼睛陰沉的不像話。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直接進了陸赫的房間,把睡得一臉懵逼的陸赫扔了出去。

現在已經很晚了。

他不敢回家。

私人醫生今天還出去進修,他不能大張旗鼓,不然這種事情被人透露出去,那得讓別人怎麼看他嚴以謹?

同一個房間,中了藥的孤男寡女,沒人會相信他是不是清白的。

嚴以謹狠狠咬了一口拳頭,喉結不斷的滾動,眼眸深沉的不像話。

他有點兒後悔昨晚上把沈婉心做的太狠了,就導致他隻能在這兒自己受苦。

嚴以謹猶豫了很久,撥通了沈婉心的電話。

已經將近淩晨一點了,沈婉心似乎還沒睡,接電話的速度很快,聲音裏帶著冷淡。

“寶貝兒。”

嚴以謹聽到她的聲音那一刻,身上一陣緊繃,手忍不住向下,再觸及到時沉沉的歎了口氣,他有些急求:“寶貝兒菀菀,你在幹嘛?”

“你在哪?在幹嘛。”

沈婉心在聽到那聲沙啞的幾乎聽不出來嚴以謹聲音的稱呼時,就覺得不太對勁。

聽到沈婉心一連串的問句,嚴以謹頭皮發著麻,似乎是實在憋得受不了了,聲音裏帶著委屈:“想你。想得不行了。”

“你不是去晚宴了嗎?你跟誰去的?”

“陸赫。”

“你喝多了?”沈婉心越來越擔憂。

嚴以謹哼了一聲,喝多?他從進到這個晚宴時就已經被人盯上了,頂多一杯白蘭地,他就扛不住了。他就是太放心那些人了。覺得自己的場合不會出事兒,沒想到還是被算計了。

防人之心不可無。

“他呢?”

“我趕出去了。”

嚴以謹幹脆的說道,有些自暴自棄:“菀菀,你說兩句好聽的哄哄我好不好?我難受。”

“……”

沈婉心沉默了許久,嚴以謹手下用著力,有些哀求道:“菀菀?好菀菀。”

“把地址給我。”

沈婉心已經拎起了包,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嚴以謹急急忙忙的說道:“別,別來。”

“你有病吧?”

沈婉心氣不打一處來:“你告訴我你怎麼了?”

嚴以謹不吭聲,沈婉心耐心全無,直接掛斷了電話。

那邊兒的嚴以謹還在遲疑要怎麼編借口,看到電話被掛斷的那一刻,理智徹底的喪失,鋪天蓋地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