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心聽的悶笑出聲。
“煩。”
嚴以謹撩開被子,幹脆的扯掉她的病服,她腿一夾,一臉的拒絕。
“我自己可以來。”
嚴以謹腦子裏忽然闖過一些畫麵,拳頭一緊。
“別了。”
嚴以謹在床上俯身親了親她的唇:“我不看。”
沈婉心感覺著冰涼的藥膏,身體發抖顫了顫。不過這東西確實很管用。
嚴以謹覺得處理的差不多了,幫她重新穿好衣服,擰著眉心:“這幾天就好好養養吧。我不碰你。”
嚴以謹已經吩咐人查下去了。
這事情好像是已經蓄謀已久,很多媒體都想要發一些不實的稿子,但是其中也有跟風嘉關係不錯的,提前通知了一聲,嚴以謹這才發現有人是真的想搞壞他的名聲。
這不是鬧著玩呢嗎?
他喜歡沈婉心喜歡成這樣,但凡那人不是個瞎子都能看出來。
“嚴以謹。”
“嗯?”
“冤有頭債有主,誰做的?”
沈婉心看著他。
嚴以謹一想到這事兒,退了下去,去洗手間洗了洗手,慢條斯理地擦著:“別擔心,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好。”
沈婉心轉了個頭:“我困。”
“睡吧。”
“能不能不走?”
沈婉心提出了個之前從沒有提過的要求,起碼在清醒的時候,她沒說過這種話。
嚴以謹坐在她身邊,握著她輸液的手,覺得涼的過分就順勢暖著。
“不走。我就在這兒陪著你,睡吧。”
沈婉心是真的困,聽到嚴以謹說不走,沒一會兒呼吸就勻稱了起來。淺淡的,幾乎沒有什麼起伏。活像是睡美人。
嚴以謹就一直盯著她的側臉看,坐了一會兒就掀著被子坐進她身邊,把她的手放在小腹上,頭往自己懷裏攬了攬,幫她掖好了被角。
這件事情嚴以謹想壓,但是在公司裏沒有核心,陸赫、付江源對他的私事也插不上手,最後新聞還是發酵了起來。
嚴墨霖是第一個打電話過來的人。
嚴以謹正在翻看一本電子財經書,聽到電話鈴聲第一時間就開了靜音,生怕吵到沈婉心。
他一接電話,那邊兒嚴墨霖就劈頭蓋臉的說道:“滾回來,你媽媽找你。”
“現在不行。”
“不行?”嚴墨霖聲音重了兩分:“我小時候教你的,你都吃進狗肚子裏去了?”
“什麼意思。”
“你昨晚去哪兒鬼混了。”
嚴以謹壓著聲音,想走又走不開,看了一眼輸液瓶:“爸。我現在不方便說話。”
“你在哪兒?”
“在醫院,陪菀菀。”
嚴以謹喜歡極了這個稱呼。
嚴墨霖愣了一陣,說道:“婉心也知道這事兒了?”
“不是……”
嚴以謹把被子往上扯了扯,用它遮住沈婉心的耳朵:“這件事情我一時半會兒的說不清,我沒出去瞎搞。我昨晚一直跟婉心在一起,行了,等她舒服點兒了我再跟你們解釋。她睡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