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以謹摸著兜裏的煙出來,看了陸赫一眼,有些凶:“你給我閉嘴。”
“讓我自己先靜一靜。”
嚴以謹在得知這個真相時,也有些慌。
陸赫在一邊兒腿抖的過分,F。那F就是他們業界裏麵最頂尖的人物。有人猜測他七老八十,也有人說這人就是上級裏的大boss,男女難辨。
可一朝有人告訴他,F就是你身邊的人,陸赫從震驚到滿腔的歡喜,再到後知後覺。
難怪。
難怪沈婉心對那個論壇的消息了如指掌,難怪她當時能輕而易舉的發現所有股東的秘密。
她還騙他說什麼F是她的朋友,然後死活不肯透露行蹤。
陸赫覺得自己最近眼神真是不太好,竟然在沈婉心身上看走了眼。
“這件事情,知道就知道了。別告訴別人。”
嚴以謹彈了彈煙灰,他也能接受沈婉心的身份,最多隻是有一點點的難過,她從來沒有跟自己分享過這些。
F?
傅北嗎。
嚴以謹有那麼一點點的嫉妒,隻是那麼一點點而已。
“那當然!”
陸赫說道:“這事兒要是捅出去,不是我跟你吹,除了咱們幾個,怕是誰都得盯上嫂子。要知道,像她那種權限級別的人物,收買了就能抵小半壁的江山呢!”
“嚴狗,看來你打算把控經濟脈絡這種事情,指日可待了啊!”
嚴以謹從接管了這個公司之後就一直有個夢想,既然不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那就去挑戰極限好了。一個商人最大的成就感就是講整個經濟脈絡玩弄於股掌之間。
他想做這樣的人。
“不要亂講。”
嚴以謹並沒有這麼想過。
他在想的是,沈婉心的身份實在太出眾了。那是一個未知的領域。
如果沈婉心出了事,他還能不能護得住?
衛流似乎交談很順暢,出來時都不同剛剛冷眼冷語。
“謝謝嚴總啊。”
衛流說道:“今天叨擾許久,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就先走了。”
“等等。”
嚴以謹出聲阻攔,在兩個人神情有些不定時開口問道:“方便問一下,沈婉心在安保局是做什麼的嗎?”
“這個不太方便。”
衛流笑著:“這些高級機密。沒什麼事情,再會。”
嚴以謹是跟著衛流一前一後離開的,不過他直奔去了醫院。
沈婉心坐在病房裏麵,沒開燈,她好像在思考什麼問題,嚴以謹一進去時,她轉頭過來說道:“以謹,再過兩天我可能得去一趟帝都。”
“去哪裏做什麼。”
嚴以謹皺了皺眉。
“你知道了吧。”
沈婉心歎了口氣,電話是他給她的。這個身份,她確實沒想告訴嚴以謹的。她不能擺脫它,但是一直在刻意的離圈子遠一點兒。
嚴以謹看她不打算瞞了,幹脆黑著一張臉,壓抑了很久,隻是點點頭:“他們找你去的?靠譜安全嗎。”
“我過去做日常維護,不必擔心。”
沈婉心頓了頓,試探的問出聲:“你,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嚴以謹看了她一樣,搖著頭。
“這個工作,我很早就在做了。”
沈婉心知道嚴以謹這個別扭性子,主動開口。
“身份卡之前不是我的,是傅北的。所以叫F。他死之前,把這張身份卡給了我。如今是我的,隻是代號我沒更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