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跟你交個朋友。”男生慌亂的解釋道。
“家裏有狗,很凶。不允許我交朋友。”
沈婉心手順著嚴以謹那邊兒指過去,笑得眉眼彎彎。
男生一下就尷尬起來,看了一圈忽然跟不遠處的男人對視上,那男人氣場很強,一雙眼睛緊緊盯著這邊兒,微微蹙著眉,隻是短暫的交接他就敗了陣,明白了。
“好吧,打擾了。”
他慌不擇路地逃開。
嚴以謹一手拎著關東煮,一手抄兜,裹著一身冰霜,聲音裏沒多少溫度:“遇到認識的人了?”
“問我要微信呢。”
沈婉心倒是大度。
嚴以謹的臉色立馬就黑了,他幾乎是有點兒咬牙切齒:“你給了?”
“我說家裏有狗,不能加。”
嚴以謹一把就將人攬過來,用胳膊夾著她的腦袋,一手捏著她的臉:“這就開始嫌棄我了是吧?嗯?”
“沒有,沒有。不敢。”
嚴以謹把那份還溫熱的關東煮交給她,揉了揉她的腦袋:“回家。”
“不上班嗎?”
嚴以謹瞥了她一眼:“溫香軟玉,不比上班有意思?”
春意漸濃,已經有了熱氣。
沈婉心在車裏就脫了外套,她裏麵穿著一件半大的背心,露著纖細的腰肢,白皙的肩頭。晃眼的不行。
嚴以謹瞧著就俯身下去在她脖頸裏吮了一口,非得咬出來個印子才鬆開。
“以後不準穿這種衣服出門了。”
沈婉心看了一眼,帝都那邊兒的氣溫比較高。這件衣服也沒什麼問題。
她腮幫子鼓鼓的,滿是疑惑的看著他。
“為什麼?”
“我又不是買不起布料,你就穿這個。”
嚴以謹攬住人的腰,讓她貼近了自己。
沈婉心眸子裏暗了暗:“你之前讓我去宴會的時候,我大冬天穿的不比這個還少嗎?”
嚴以謹一噎。
“好好好。”
沈婉心的語氣裏透著一股子敷衍勁兒,把外套扯過來披在肩上:“我不穿。”
嚴以謹扯開了話題,嘟囔道:“剛新婚沒幾天,老婆都沒抱幾下,就被人拐走了。哄我。我委屈。”
沈婉心知道嚴以謹黏人,但沒想到他會這麼直白的說這種話,很不符合他之前的樣子。
她是聽說男人在結婚後會變得幼稚。
沈婉心擦了一把嘴上的油,湊過去啪的親了一口,問道:“夠嗎?”
嚴以謹不說話。
她又湊過去,嚴以謹摁了與司機之間擋板的按鈕,緩緩升上去之後才一把將人的後頸摁住,把人拖過來加深了這個吻,舌頭大肆地在裏麵搜刮。直到彼此的呼吸都開始錯亂時,才把人鬆開。
“夠了。”
嚴以謹盯著她泛著水光的唇,平息了一口氣。
沈婉心朝他的褲子盯了一眼,呲笑了一聲。
那裏實在的不正常。
嚴以謹被她這一眼有些輕蔑的眼神撩的心頭一跳,若說以前沈婉心是隻野貓,如今她就像是隻被嬌慣了偏愛的家貓,有恃無恐,滿懷高傲。
他抱著人直接坐在腿上,抵著他那處。
沈婉心一手舉著關東煮,輕聲說了一句:“不要臉。”
“跟媳婦相比,不要臉可以,不做人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