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以謹喉結上上下下的滾動,手指在她腰間收了又緊,良久說了一句:“我去衝個澡,你睡吧。一會兒我去書房,不鬧你了。”
沈婉心回過神,撩開被子往裏麵看了一眼,呲笑了一聲。
嚴以謹顯少的害羞,他一把摁住被子,翻身下床。
“沒想到啊。”
沈婉心撐著頭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笑意深深。
嚴以謹倉促的往浴室走,沈婉心還在後麵說著騷話:“嚴總,要不要做?”
“別說了。”
嚴以謹額頭青筋一跳。
他覺得今天的水溫還得低兩個度才好。
“別洗了。”
沈婉心從床上爬起來,身上還穿著真絲的睡衣,她從後抱住嚴以謹,雙手往下滑。
雖然每天她每天好像沒心沒肺的睡,可還是知道嚴以謹一直忍的很辛苦。
他重欲的很。
“你別鬧。”
嚴以謹一把摁住她作亂的手,眼神裏滿是責備:“煽風點火這事兒現在可不能隨便幹。”
“我認真的。”
沈婉心眨著眼睛看他,舔了舔唇:“換個方法,幫你紓解紓解?”
下一秒,嚴以謹倉促的落荒而逃。
沈婉心扶著門框笑。
這是嚴以謹曆來衝澡最久的一次,他腦子裏全是沈婉心剛剛的樣子,狠狠錘了一把牆。
這女人,越來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他怎麼可能讓她做那種事情呢?
嚴以謹掐了自己一把,總算是滅了火。
他折騰了一個小時,沈婉心早就沒心沒肺的睡過去了。嚴以謹帶著一身的倦怠,把人擁進懷裏,親了親:“晚安,菀菀。”
霍秀麗被警察帶走時還是懵的,她很難相信沈婉心竟然玩真的。
“我要見衛承菀!”
“放我出去,我是無辜的!”
沈婉心隨同著嚴以謹到公安局時就看到霍秀麗狼狽的這一幕,她破口大罵,祖宗十八代都扯出來了,沈婉心依舊很冷漠,將所有的證據呈交上去。
霍秀麗看她不為所動,立馬就改口。
“承菀,承菀我知道錯了,你別送我去監獄。我不要錢了,我也不賭博了,我跟你大伯好好過日子。我還有個兒子要上學,需要我供養他,我……”
沈婉心抿了抿唇,笑道:“這些就不煩你考慮了。”
“事情處理完了,接下來的問題就交給你們了。”沈婉心朝警官點點頭,她是一定要將霍秀麗送進去的。
知曉這兩個人的身份,警官自然是馬首是瞻,立馬保證:“放心吧,有消息我會告訴二位的。”
“謝謝。”
沈婉心臨走前看著霍秀麗急切的臉,說道:“做事情之前,動動腦子。我沒要你付出代價,不代表我不需要你付出代價,明白嗎?”
沈婉心跟著嚴以謹出了門,她少有的沉默。
嚴以謹揉了揉她的腦袋:“怎麼不開心?”
“不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沈婉心有些不敢去找大伯,畢竟他們是生活幾十年的夫妻。
嚴以謹擰了擰眉:“你做事情沒有不對的。就算是錯了,我也要他變成對的。”
“哪有你這樣不講道理的?”沈婉心笑了。
嚴以謹俯身跟她平視著:“沒辦法,我就想寵著你,這毫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