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多了,你別告訴我你也喝多了。”
付江源從來不會在外麵喝醉,更別提他的酒量驚人。
可以說,從小到大,嚴以謹喝醉過,付江源都沒醉過。
“我不知道我當時在想什麼,反正,事情就是這樣了。”
嚴以謹一巴掌就扇了過去:“你不知道?”
“你把人姑娘禍害了,你不知道?”
付江源老老實實受著,一言不發。
嚴以謹掏出來煙,看他瞧著,把煙盒也丟過去。
嚴以謹深吸了口說道:“等會兒,你跟我去梁家。”
“你他媽就是給老子求爺爺告奶奶的,這事兒是你惹出來的,就算梁家人要捅你兩刀子,我隻會幫人摁著你,明白嗎?這是態度。”
“我知道。”
付江源認完錯,沈婉心還在客廳裏麵逗孩子。
“一會兒我要跟這個渣男去一趟梁家。”
嚴以謹說道。
沈婉心想了一下,立馬就明白了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出言道:“不如,我跟你們一起去吧。”
“別了。”
若是平時登門去玩一圈也無所謂,他們幾家不管是商業還是其他,關係都還是很近的。
可今天不同。
他是要帶著兄弟去負荊請罪,賠不是的。
“你們兩個男人,有些話,還得我們姑娘來說。”
沈婉心不容他拒絕,知道他喜歡妹妹說道:“你帶妹妹,我抱著哥哥。”
付江源聽到沈婉心為他說話,還有些詫異。
畢竟之前兩個人關係,不能說好。
“正好,在家裏待著比較悶,有樂子看,何樂而不為。”
沈婉心說這話的時候,還給付江源挑了挑眉。
付江源臉立馬就沉了下去。
就知道這個女人不安好心。
沈婉心專門讓嚴以謹去禮品店,買了東西,她還挑了一對兒佛墜。
玉料自然是極好的。
沈婉心是自己掏的腰包,嚴以謹還覺得她有點兒太見外了。
這錢,還分誰掏?
可沈婉心就是執意。
天已經冷了。羽絨服裹在沈婉心身上也不顯得臃腫。
到了梁家,一開始是付江源過去的,結果連門都沒進去。
沈婉心想了想,若有所思看了一眼付江源,她又猜到了。
如果單純是毀個婚約,大概是不會鬧成這樣的。
沈婉心咬著皮筋攏了一把頭發:“以謹,我應該稱呼梁阿姨?”
“嗯。”
“走吧。”
沈婉心抱著哥哥,嚴以謹走在她的身側。
梁父開門的時候,見到嚴以謹跟沈婉心也不好拒之門外,尤其看著人大包小包的來拜訪。
尤其還是沈婉心頭一次來。
就算不想笑,也是要做出一副好客的樣子。
付江源跟在他身後,一聲不吭,梁父也不敢給他壞臉色,隻能繃著一張臉。
“梁伯,是這樣的……”
嚴以謹剛要說話,沈婉心伸腳就踢了踢他。
“是這個樣子,我剛聽以謹說好久沒來看您二老了,我在家太無聊,就帶著孩子來這兒認個門。不會打擾二位吧?”
“這是什麼話!”
梁阿姨連忙端茶過來:“之前就一直聽靳繡說她媳婦好,我一直想跟你接觸接觸呢。這不一直沒時間麼。”
“哎呦,你們上門來,還帶什麼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