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心聽著這番話,咬碎了口中的巧克力。
她抬眸看了一眼盧雨桐,笑了笑沒有答話。
在這群名媛眼裏,沈婉心那黑曆史,又是情人上位,又是被人拍視頻,劣跡斑斑,但卻是她們中間嫁的最好,最受寵的人。
女人的嫉妒心,就是這麼莫名其妙。
“你說對吧?”
盧雨桐好像很喜歡看人吃癟,以一副勝利的姿態抱著臂,戲謔的回答,像是一定要讓她回應這個問題一樣。
“你說的有道理。”
沈婉心端著茶盞的手頓了頓:“可是我們不一樣。”
“你說的那種交際花的事情,我們家不需要做。更不應該讓我來做。”
沈婉心斂著眉說道:“我隻要認識我跟老公的至交好友便可,至於合作友人……”
沈婉心笑得有些漫不經心。
“我誌不在此。不過我還是想說,雖然我不認識他們,但他們都認識我,這還不夠?”
盧雨桐眼睛微睜:“你說那話什麼意思?什麼交際花?”
“我說的還不明白嗎?”
沈婉心抬頭,挑了挑眉:“我老公一直跟我說,隻要人到了足夠的地位,就可以唯所欲為。”
“很不巧,我老公寵的我可以唯所欲為。”
沈婉心捏著杯子笑道:“你猜,如果我把你跟我說的那番話交代給嚴以謹,再添油加醋幾句,嚴以謹是要你那個合作友人,還是要老婆?”
“沒人會喜歡挑撥離間的女人。”
“我們彼此彼此。”
沈婉心不甘落後。
這人想挑撥她跟嚴以謹的關係?
下輩子吧。
這一番的爭奪,場麵就更加的壓抑。
女人們在沈婉心跟盧雨桐之間打量。
之前盧雨桐就仗著自己出身好,嫁的老公好,各種顯擺。
有些看不上她的,又因為各種利益糾葛不得不討好。
如果有人能跟她與之抗衡,那確實是讓人樂得相看的一件事情。
沈婉心跟盧雨桐都在打量著對方,不過這場“戰爭”也隻有盧雨桐在認真。沈婉心看她的眼神,帶著幾分戲謔。
她不介意讓人覺得,她是攀附在嚴以謹身上的菟絲花。
因為她從來沒有想過跟嚴以謹分開會如何,這場婚姻,沒有生離隻有死別。
“菀菀。”
嚴以謹出聲打破了這個格局,他瞧見沈婉心跟那幫女人坐在一起時下意識的皺起眉。
他伸手把衣架上屬於沈婉心的外套摘下來,披在她身上。
“來,我帶你看點兒好玩的。”
“好。”
“外麵冷。”
嚴以謹把人嚴嚴實實裹好,沈婉心感覺在他麵前自己就像是個四肢不勤,二級殘廢。
他把拉鏈拉到最上麵,一手牽住她:“走。”
兩個人浩浩蕩蕩的出門,那桌的女人也不知是誰先開了口。
“哎,他倆感情真好。”
“誰說不是呢。”
可盧雨桐偏要打破這個氣憤,冷呲了一聲:“我剛結婚的時候,跟我老公也是這樣。男人,骨子裏都是一種東西。現在嚴以謹有多寵沈婉心,以後她摔的就有多慘。”
“別不信,到時候咱們走著瞧。”
盧雨桐仰著頭,撩了一把頭發,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