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沉橙的反應隻是疑惑,並不是驚訝或是嚇到了,足以見其心理素質之強大。
薑萱的表情已由最開始的緊張變得平靜下來,她來這裏也不是為了什麼要緊事,也毫無必要擺出一副高姿態像是要質問林沉橙什麼一般。
“剛剛才到。”
哪裏是剛剛才到,是林沉橙開始工作了她就到了,在這幹坐了兩個多小時,這些她自然都沒有說出口。
林沉橙點了點頭,林越一般都會問是誰然後再開門,熟不熟悉的人都會進屋來問自己要不要開門,而現在一聽到是薑萱,倒是自己開了門,也不來問她一聲了,她心中覺得著實好笑,她的兒子對薑萱是真的怕到了一個地步。
“小萱,你是有什麼事麼?”
薑萱說話向來也不拐彎,她立即道明了來意:“秦墨說他參加不了明天的婚禮了。你知道原因麼?”
因為林沉橙這段時間和秦墨走的極其接近,而且還答應了秦墨的求婚,秦墨突然冒出來說自己無法參加婚禮,她頭一個想到的便是會不會是沉橙與他之間出了什麼問題。
林沉橙聽完了薑萱的話,歎了口氣,表情十分無奈道:“他應該是因為那件事吧。”
“我跟他已經什麼都說清楚了。”
原本忘卻的記憶在腦海中又重新複蘇,秦墨做小伏低的模樣又在她的眼前重演。
秦墨這麼優秀,對於這種事應當很是灑脫才對,卻沒想到秦墨的反應是那樣的激烈,甚至在她麵前做小伏低起來,一切都順著她,隻要她答應自己的請求。
答應不答應又能如何,她之於秦墨,隻是感動罷了。
“沉橙,你做的很對,人呢,就應該遵從自己的本心才對,他不來就不來,正好也讓他好好反思一下。”
薑萱心裏的疑慮全消,她還以為秦墨不來是因為和沉橙吵架了之類的呢,現在知道了沉橙沒事,她還關心秦墨做什麼?
坐了兩個小時的人站起了身,拍了拍林沉橙的肩膀,道:“我來這就是問你這件事,既然我已經知道答案了,就回去了。”
林沉橙趕忙起身,跟在已經跨出房間門的薑萱身後,道:“小萱,我和林越正準備出去吃東西,你和我們一塊去吧。”
薑萱擺了擺手,道:“不去了不去了,我怕我去的話,你們家這小團子怕是這一頓都吃不好了。”
她也感受到了林越對她的畏懼,於是打趣道。
然而林沉橙卻笑著搖了搖頭:“不會的,你就跟我們一塊去吧。”
“我一個明天要出嫁的女兒,今兒還不得好好跟我們家那老兩口吃吃飯嘮嘮嗑,你和林越去哪,我順路捎你們一程。”
林沉橙和林越要去的地方壓根和薑萱家就不順路,可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隻要喜歡你的人,無論你去哪都是順路,現在林沉橙是真的有體會了,然而這個順路卻讓林越和林沉橙苦不堪言。
英國的道路開闊,一個職業賽車手在這裏總能自由馳騁,而薑萱看到這麼寬闊的大路,樂不可支,心裏便癢.癢了起來,她原本還顧及到車上有婦女和兒童,結果越開越有感覺,越開越快,甚至還用上了漂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