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雖然與嵇皓是盟友的關係,而且他的確很想將徐闊徹底打壓下去,可他還是義正嚴辭地告訴嵇皓:
“你別動林越。”
嵇皓從沙發上坐直了些,林越?是誰?
想了想好像是那個小鬼的名字,於是他又玩世不恭地笑著道:“怎麼,又不是你的種,你著什麼急?”
秦墨心道,怎麼就不是他的種了?小團子最起碼還叫自己一聲爸比的。
隻不過這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罷了,而稽皓恰好不在其中罷了。
“總之,不許動他。”秦墨又加強了語氣,想讓稽皓徹底死心。。
“不是吧,徐闊的軟肋就那麼兩根,不動他,動林沉橙啊?”
反正嵇皓與小團子也沒什麼感情基礎,綁了便綁了,他就不相信,徐闊這回還能把他送監獄裏去。
上一回是他沒有分析清楚利弊,所以讓徐闊有機可乘,但這一回他可就不會那麼愚鈍了。
動林沉橙,秦墨更不想見到。
本身他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林沉橙,甚至為了林沉橙他什麼都可以舍棄…
連自己平生最不屑做的事他都一一做盡。
但他也深知,嵇皓心中尚且是有林沉橙的,所以他並不擔心嵇皓會對林沉橙做什麼,而小團子…
可就不一定了。
“你將他綁了,徐闊一定會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都調查的明明白白,到時候你想逃離的話,不可能。”
稽皓無所謂地笑了笑,回道:“這回我根本不出麵,就讓我手下的亡命徒去做。”
亡命徒,就是它字麵的意思,不要命的那種人。
他們隻要拿到錢之後,就會誓死效忠主人,遇到旁人再大的威脅他們也不會將自己的主人出賣。
“徐闊難道就隻有這麼點能耐麼,你好好掂量掂量吧。”
秦墨背過身去,留給稽皓一個背影,稽皓細細思忖了一番秦墨的話,覺得不無道理,徐闊都能把自己在監獄中折磨成那樣,讓亡命徒開口,似乎也不是太遙不可及的一件事,於是說話也沒了底氣。
“不動他,我恐嚇他總可以了吧?”
稽皓渾身打了個寒噤,想到如果被徐闊發現了之後的獄中淒慘生活,便隻有退而求其次。
秦墨並不阻攔,但凡不傷害到小團子性命的事,他一概不管。
“咚咚——”
他們倆還在辦公室內,門就被人毫不客氣地打開了。
李月娥穿著貼身的魚尾包臀裙,款款走來,但她的神情卻是十分淡漠的。
淡漠的掃了稽皓一眼,意思大抵就是讓他離開。
“得了得了,我也不在這當電燈泡了。”
他又滿臉堆笑的退了出門,臨走時不忘將李月娥上下打量一番,李月娥嫌惡地撇了撇嘴。
門剛一關上,李月娥看向秦墨,開口道:“我們的關係應該可以結束了吧,你看,你是永遠贏不了徐闊的。”
她在家也時刻都關注著徐氏集團的動向,結果前幾日看到新聞說徐氏集團已經重新崛起了,她理所當然的覺得她與秦墨的關係應該就此打住了。
“我無所謂,如果說是你甩了我的話。”
總之能與他盡快撇清關係就好了。
“嗬。”
秦墨隻此一字。
“我是真的無所謂,誰跟你在一塊誰真的是倒了八輩子大黴了。”李月娥在秦墨麵前,將自己在外營造的淑女人設全都自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