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門?
徐闊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每年的十一月份是都在公司中加班,越到年底,要處理的事情就越多,而且大家都是直接聽令於徐闊,所以他出走的可能性並不大。
但他印象中居然全然沒有了這一天的記憶,並且又有這二位仁兄直言不諱說看到自己了,這不是很奇怪麼,他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遭人暗算了。
從柚城飛往美國的時間並不長,他也不是不可能沒有從公司出來以後又飛往美國參加這個宴會的,或者確切的說,是有人送他來的美國。
畢竟早在五年前,他也曾收到過這種邀請函,雖說他當時還沒有後來的成就,但他還是將這封邀請函墊在了最底下。
參加宴席,本就不是他會做的事,要麼是自願,要麼是被人算計。
他不可能是自願。
徐闊心下了然,如果這二人並沒有說謊的話,五年前,林沉橙的那件事,會不會自己也是在場的目擊者?
不動聲色地處理好情緒以後,徐闊端著酒杯又走回到了二人中間。
伴隨著眾人豔羨的眼光,二人的身形抖了三抖。
他們隻知徐闊的年輕有為,卻不知道徐闊的一個眼神就可以殺死人,就算他們久經沙場,徐闊的氣場還是壓迫著他們喘不過氣來。
“不好意思,剛剛失陪了。”徐闊的麵上又沒了剛才的肅殺之意,於是二人緊繃的神色也稍稍放鬆了些。
“沒事。”
他們都不明白為什麼徐闊要特地提到五年前的那件事,難道說五年前的silver當真發生了什麼大事麼?抱著這樣的心態,與徐闊又推杯換盞。
徐闊接下來再也未提當年的一個字,而是與他們聊著目前最炙手可熱的新鮮力量,很有可能日後用於市場,為人們創造財富。
縱使在一群精英中,徐闊仍然是出類拔萃的那一個,不多時,徐闊以三兩人的演說逐漸演變為一群人的演說,最終,參與宴席的人裏裏外外將徐闊圍成了一個圈。
沒有一個人不稱自己是受益匪淺的。
然而最中心的那個人其實早就想離開了,但是他還是不得不謙虛地回答著一眾精英提出來的假說。
心中想道,以後如果有此類活動的話,他一定是不會參與的。
好容易等大家的問題都基本上回答完了,徐闊便提前退場,直接坐上了回國的私人飛機,片刻也沒有停留。
回到公司後,徐闊就立即坐在辦公桌前調出當年的辦公記錄,看看究竟自己是在哪個時間段工作的,他工作有特定的時間段,如果時間段都顯示的話,就說明那兩個人在撒謊。
如果時間段斷開的話,也就說明,他有極大的可能當時就在美國。
徐闊點開了當年工作的時間段,十一月二十日,他的區間...
確確實實斷開了!
也就是說,他們並沒有撒謊,自己當時是真的去過美國的,而且就在silver!
那他,真的有極大的可能見過傷害林沉橙的那個男子的。
徐闊在電腦鍵盤上不斷地摁著不同的鍵,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冒這個險,可是他也是沒有辦法了。
酒店的監視器並沒有把他錄進去,那街道的監視器總該把他錄進去了吧?
徐闊切著不同的視角,看著那日的酒店周邊,可讓他始料未及的是,之前還是好好的監控,一旦到了那個時間段以後都成了一片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