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哥頭上的頭罩被人扯開,刺眼的白光讓他很不適應的眯著眼睛。
“我有點事情要問你,希望你能夠給出我想要的答案。”
寶哥看到身前一個穿著軍裝的中校站在自己麵前,心中愣了一下,臉上卻是帶著淡然的神色,說:“你要殺要剮,隨意!我是不會多說半個字的。”
趙括也不生氣,從旁人的手中接過一個文件夾,笑著說:“你的事情全部記載這裏,至於你的後台,我也很清楚,我是軍人,不參與政治,隻要不過火,國家沒有命令前,你的後台不會倒。而我今天不是過來問那些亂七八雜的事情,你們做過什麼事,自然有人來懲治。”
寶哥很疑惑的看著趙括,趙括的一番話讓他十分困惑,若不是為了洗黑錢的事情,寶哥自認為沒有得罪過軍方。
即使要抓他伏法,也是警方的事情,根本就扯不上軍方,但是現在卻出動了特種部隊。
“我知道你心中很疑惑,但是你隻要告訴你所知道的就行,其餘的話不要給我多說,我沒有什麼耐性聽,也不想聽,你明白嗎?”
趙括掃了張寶泉一眼,坐到桌子上,近距離靠近張寶泉接著說:“當然你要跟我廢話的話,我不介意幹掉一個社會毒瘤!即使你幕後的老板來了,我依舊可以先斬後奏!”
“你。。你是。。。”
寶哥鼓大了眼睛,他心中想到了某次和幕後老板交談時聽到的東西。
冰冷的槍管頂在寶哥太陽穴處,跳動的血管,讓寶哥很清楚的明白,這東西絕對不是什麼玩具。
以前隻有他拿著槍這樣威脅別人,但是這次他被人拿槍指著頭,張寶泉沒有半點反抗的心思。
“看來我剛才說的話,你一點都沒有聽進去,你是想讓我在你頭上開個洞嗎?”
聽到這平淡的語氣,寶哥卻是全身一抖,這種語氣不是裝出來的,而是拿槍的人已經見慣生死,對殺人已經麻木,開槍殺人,如同今天準備吃什麼菜一樣。
見到張寶泉不吭聲,沒有半點反抗之心,趙括收起手槍,把它隨意的別在腰間,從衣服口袋中拿出一張照片,道:“這個人,你認識嗎?”
看到照片上的人,寶哥眼神波動了一下,照片上人屬於大眾臉,看不出半點出眾的地方,唯一能夠說道是照片上的人笑的很陽光。
但是照片上的人卻是讓張寶泉一輩子都不能忘記,也正是因為照片上的人,才讓他提前結束江湖的紛爭。
“認識,他叫袁沛,我手下的得力幹將就是被他給廢的。”
趙括笑了一下,眼中帶著神秘的笑意,收回手中的照片,看著張寶泉道:“他的資料,估計你抽屜中也有一份,現在你就給我說說,你對他的感受吧!”
“邪!”
寶哥沉默良久,最終吐出一個字,雖然隻有一個字,但是絕對代表他對袁沛的所有感受。
“邪?”
趙括輕聲問道,嘴角勾起一個玩味的笑容,對於袁沛,趙括也是越來越有興趣了。
“我的幾個手下都是被他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手段幹掉的,別的不敢說,單憑那一手邪到骨子裏的詭異手法,我敢說沒有幾個人能夠攔下他。”
趙括笑了一下,看著張寶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這種說法,但是我手機中還保留著他的幾段視頻,視屏中的東西足夠證明我所說的。”
看著小拇指有些微微顫抖,證明心中對於某件事很恐懼,但是臉上依舊平靜的張寶泉,趙括哈哈笑了一聲,接過旁人遞過來的手機,開始細細欣賞起手機中的視頻來。
手機中的視屏是後來傳進去的,以前拍攝的手機像素不好,但是整個過程還是被記錄下來,時間沒有別斷開過,但是畫麵中的人物卻在某個時間點突然變換了位置,好像一部沒有剪輯好的爛片一樣。
趙括反反複複的觀看了幾遍,發現這畫麵沒有被剪輯的痕跡,本來前一秒在一處地方的袁沛,下一秒突然出現在另外一處地方,雖然讓人感覺很邪門,但是趙括卻發現兩者間沒有半點阻塞感,好像袁沛原本就在那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