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相譏諷道,“原來二伯母過來是為了這事,不過您這消息可真是靈通,不像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朱管事到底有沒有找到新的活計呢!”
王春花臉上原本的笑容一滯,想起之前求寧木子的事,立刻冷哼道,“你還好意思說!寧木子,還不都是因為你!”
“彼此彼此。”寧木子後退兩步,跟王春花保持一個安全距離,“二伯母,奉勸你一句,說別人之前,至少先低頭看清楚自己。”
“寧木子,你算是什麼東西,憑什麼來教育我?!”
王春花氣的要撲過來撓她,寧木子靈巧的躲開,讓王春花的攻擊落空。
王春花更惱,一擊不中又一擊,寧木子再次靈巧躲開。
就是王春花畢竟年紀大了,這一下撲過來,寧木子還沒怎麼著呢,她倒自己先閃到腰了!
“哎呦,好疼啊!”王春花捂住腰,一聲接一聲的慘叫。
寧木子無法,隻能自認倒黴,過去扶住王春花,“二伯母,您都這麼大年紀了,幹嘛總是這樣跟人較勁兒,這又是何必呢?”
王春花被她一個小輩說教,麵上無光,心裏更氣,一把推開寧木子好心攙著她的手,“你懂什麼?快給我滾開,我才不需要你在這兒裝什麼假好人!”
現實版的農夫與蛇,體驗感極差。
寧木子撇撇嘴,還是問道,“二伯母,真的不用我來幫忙嗎?”
王春花氣的大罵,“滾開啊!”
火火聽到動靜,立刻跑過來護主,齜著一口大尖牙,眼神凶惡的瞪著王春花。
上次被火火咬了那一口,王春花現在見到寧木子,還覺得腿上的傷口隱隱作痛。
自己現在這樣,也成不了什麼事,還得提防那小畜生撲過來咬人。
王春花隻能一手扶著腰,疼的五官扭曲的往外頭挪,還不忘撂下狠話,“寧木子,你給我等著瞧!”
寧木子笑著看王春花一路罵罵咧咧的走,“好心”提醒她,“二伯母,不用幫忙就算了!不過,歡迎您有空常來玩兒啊!”
火火也跟著“唔唔”叫了兩聲,王春花捂住腰頓時跑的更快!
等王春花徹底跑遠,寧木子心情大好的把門一關,往灶台裏挑了把柴火,這才開始燒熱水。
順手撈起在她腿邊一個勁兒打轉的火火,抱在懷裏,用手指輕輕梳理它打結的毛。
“乖火火,這段時間冷落你了……”
這段時間,寧木子不是忙著酒樓的生意,就是在為開酒樓做準備。
算下來,已經好久沒這麼抱過火火了。
火火親熱的蹭著寧木子的手指,寧木子能從它身上感受到極深的依戀,忍不住心頭發酸。
廚房的熱水剛好也燒好了,寧木子把熱水倒出來,一部分留著喝,另一份則倒進大盆裏,放些涼水兌好。
試試水溫,正好。
寧木子撓撓火火毛茸茸的小下巴,輕聲道,“乖火火,過來洗澡。”
火火輕蹭蹭寧木子掌心,低低叫了兩聲,寧木子能感受到它愉快的心情,自己也忍不住跟著高興起來。
盧延從山上打獵回來,就見寧木子在院子裏笑的正開心。
“回來了?”寧木子一手的水,笑著回頭看盧延。
火火不滿被冷落,立刻從木盆裏站起來,支棱著腦袋,抖了抖身上濕漉漉的毛,濺了寧木子一身的水。
“哎呦!”寧木子捂住臉,笑的停不下來。
盧延回屋拿出一條幹布巾,出來遞給寧木子,“快擦擦,小心著涼!”
寧木子擦完水,就見盧延正在處理今天的獵物。
今天盧延一個人上山,沒有叫捕獵小隊,所以獵物有些少,就隻有一頭小山羊。
看見這羊,寧木子就想起酒樓的地窖還有不少的獸類,隻是都一並被封起來了。
可惜道,“等咱們酒樓重新開門,地窖裏的肉,怕是都要放壞了吧。”
盧延剝羊皮的手一頓,沉默了半會兒道,“地窖裏的獸類,可以都拿回來,到縣上賣一些,咱們再吃一些。”
“哎?”寧木子奇道,“可是門都被封住了,咱們怎麼拿?要是大門上的封條都被破壞了,縣令恐怕得更生氣!”
見寧木子一幅費解的樣子,盧延開口提醒她,“有後門。”
對了,後門!
寧木子一拍腦袋,叫道,“差點兒忘了!”
他們酒樓可是留有後門的,主要是運送獵物到後院比較方便。
昨天貼封條的時候,就隻封了前門,連寧木子都忘了!